照去。她天生肤色白,一直用着小姑子送的好胭脂,没人的时候又坚持练秋月传授的手法,穿着一层薄纱睡衣站在这里,那身段至少阿娇自己觉得很是好看。
她货真价实地在这里搔首弄姿,门板突然被人推了一下。
阿娇吓得心都要跳出来了,忙系好睡衣,快步过去开门。
来人自然是赵宴平。
屋里灯光柔和,赵宴平进来便看到了妻子通红的脸,他扫眼里面,并没有发现任何异样,不禁奇怪道“为何关门”
阿娇哪里肯说,重新将门关上,就去炕头躺下了。
她处处透着古怪,偏偏赵宴平又是有了疑惑便要解惑的性子,看着颇有几分羞意蜷缩在被窝里的妻子,赵宴平心中一动,留着灯上了炕,扯开阿娇身上的被子,将人按平,就开始盯着她的睡衣看。
阿娇被他看得莫名其妙“你看什么呢”
赵宴平挑开她的睡衣,盯着她的小衣问“又做新的样式了”
好巧不巧,阿娇今日确实换了一件新的兜兜,没什么花样,只是好看,赵宴平却有自己的理解,低下来就开始亲了。
他明年就要四十了,进入传说中的不惑之年,白日里看着越来越有官威越来越内敛稳重,尤其在孩子们面前更是一派严父之态,但每当到了夜里,他在阿娇面前,就仿佛仍然是武安县的那个二十四五的赵宴平,有着一身用不完的力气。
阿娇鬼使神差地想到了姑父薛敖,姑父都五十多了,仍然那么黏姑母。
“等你五十了,还会这么喜欢我吗”
侧脸搭着他宽阔的肩膀,阿娇杏眸迷离地看着桌子上的灯火,断断续续地问道。
赵宴平托着她,不假思索道“会。”
阿娇笑,随口开了一句玩笑“就怕那时候,你已经没了现在的力气。”
没力气再花样百出。
赵宴平顿了顿,下一刻,他突然抱着阿娇朝炕沿那边去了,转眼就站到了地上。
阿娇惊慌地环着他的脖子“你做什么”
赵宴平沉声道“趁现在还有力气,做点费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