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施力,右手攥紧朱时裕的右手手腕,刹那间,朱时裕的腕骨咔嚓作响,几欲断裂。
“不要”朱时裕勉强挤出两个字,疼得他眼泪鼻涕一起往下掉。
赵宴平在他背后道“看在令尊的份上,这次我不罚你,再有下次,再让我知道你去找阿娇,哪怕只喊了她的名,我也废了你这条手,你若还敢存什么心思欺负她,我要你的命。”
他声音淡淡,手上的狠劲儿却让朱时裕明白,这人是个狠的,说到便能做到。
朱时裕觊觎表妹的色,可他更惜命,哭着承诺道“赵爷放心,我再也不敢了”
赵宴平料他也没有那个种,一手将朱时裕扔到地上,转身离开。
赵家东屋,阿娇睡得很熟。
赵宴平坐在地铺上,看着纱帐里她模糊的身影,黑暗中神色难辨。
翌日早上,赵宴平吃过早饭就走了,与平时的表现没什么区别。
昨晚官爷那么温柔,阿娇不安的心完全得到了安抚,并没有再胡思乱想,逗了会儿黑炮,阿娇便去屋里做绣活儿了,将针线筐搬到书桌上,阿娇翻剪刀的时候,意外发现剪刀下面压了一张小纸条。
阿娇好奇地拿出纸条,展开。
“昨晚我去教训过他了,他以后断不敢再来,勿忧。”
阿娇吃惊地捂住了嘴。
昨晚难道她睡着之后,官爷竟翻墙去找表哥算账了
阿娇忽然记起了赵良,那次赵良惹老太太生气,官爷狠揍了他一顿,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所以,昨晚官爷是不是也狠狠揍了一顿表哥
赵良那么大的块头在官爷面前都成了孙子,表哥瘦瘦小小的,哪里是官爷的对手。
阿娇心底那片被表哥弄出来的阴影总算消散了,有官爷护着她,阿娇谁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