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阿娇还当官爷在安慰她,更委屈了,贴得更紧,幽幽地说了她的梦“我知道我只是官爷的妾,不该与正室太太争宠,可官爷也太狠的心,太太一进门就彻底不理我了,我一人冷冷清清,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赵宴平终于知道她为何突然钻过来了。
这梦对她而言,确实过于凄惨,但赵宴平知道,他不是那么无情的人。
拍了拍她的小手,赵宴平低声承诺道“你放心,就算将来我娶了妻子,也不会那般对你,我不会宠妾灭妻,但也不会寒了你的心。”
阿娇不信“万一太太过门时我已经人老珠黄容颜不再,太太却年轻貌美,官爷仍能做到吗”
赵宴平想了想,道“你现在才十六,至少到三十岁都不用担心变丑,等你三十岁了,我已经年近四旬,男人四十不惑,且不说我怎会娶到年轻貌美的太太,便是娶到,你陪我过了十几年,早已如亲人,我怎会无情舍弃你”
这么一说,倒也很有道理。
阿娇被梦境带来的委屈得到了抚慰,可还是欠了点什么。
“官爷。”阿娇低低地唤道,似有难言之隐。
她声音本就甜软带娇,如今故意做求人之态,娇中便又多了几分媚惑。
赵宴平喉头发紧,“嗯”了一声。
阿娇小手抓着他粗壮的手臂,一边轻轻地抠,一边羞于启齿道“官爷再压我一回吧,让我知道官爷心里有我,你白天总是冷冰冰的,时间一长我就忘了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赵宴平全身都绷成了铁索。
她,她竟然敢这么说。
白日阿娇肯定也是不敢的,这不是夜深人静,两人一个被窝里睡着,而且也被官爷压过一次抱过一次了,今晚官爷安慰人又很好说话的样子,阿娇便敢说了。
大胆的要求提出来了,阿娇慢慢松开他的手臂,翻个身趴下,等着官爷来证明他的心。
今日赵宴平滴酒未沾,可她绵软的身子、柔媚的嗓音以及大胆的邀请便是最烈的酒,只一滴便让他头昏脑热,转个身,山岳一般覆在了她背后。
阿娇发出了一声说不清是震惊还是羞慌的喟叹。
官爷果然没有说谎,是真的很喜欢她。
两人叠着罗汉,再冷的冬夜也如烧了炉子一样热了起来,他毕竟太重,阿娇的小身板承受不了太久,正要让他下去,耳边传来他沙哑的声音“够了吗”
阿娇连连点头。
赵宴平立即翻转身体,恢复了平躺的姿势。
阿娇则像一条被大鱼吞到腹中又重新放出来的小鱼一样,手忙脚乱地逃回了自己的被窝。
紧张过后,阿娇甜蜜又满足,抱着被子很快就睡着了。
赵宴平哪里睡得着,睁着眼睛,一会儿想她,一会儿想她的梦。
最后,赵宴平向她怀里的小金佛祈求,求佛爷保佑她别再做这种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