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宴平权当祖母真是这么想的吧。
进屋关门,赵宴平还是让阿娇先洗。
两人在糊弄老太太这件事上配合得非常默契了,只是阿娇月事才结束,怕弄脏了浴桶里的水,她先舀了一盆水出来擦拭。尽管她蹲在了浴桶一侧,可想到声音都能被官爷听了去,阿娇还是羞得满面通红。
赵宴平吃的是捕头的饭,耳朵比常人更好使,光凭声音就知道阿娇在做什么。
滴滴答答的水声,就像一种酷刑。
当阿娇终于跨进浴桶,赵宴平紧皱的眉头也得以松开。
“官爷,我洗好了。”
赵宴平闻言,面无表情地取下床隔。
阿娇有句话早想说了,此时机会正好,她垂首站在一旁,轻声道“官爷,既然,既然你也想要我做你的妾,不会再将我送人,那以后咱们继续一人一个被窝,这床隔就不必再用了吧”
赵宴平朝她看去。
不知她是刚洗完澡,还是太害羞,此时脸蛋粉粉嫩嫩,娇中带着艳媚,诱人得像只甜蜜饱满的桃子,还是一只才将自己洗得彻彻底底干干净净的桃。这么一只桃,不看还能睡得踏实,睁眼就能看见,触手可及,对于发过誓的赵宴平而已,无异于煎熬。
“还是挂着吧,明早记得放进包袱。”
赵宴平径直从她身边经过,低声吩咐道。
他否定地快,阿娇却觉得脑海里轰的一声,全身都变得发烫起来,无地自容。
她,她只是想与官爷拉近关系,不用再那么见外,没想到被官爷拒绝了,现在好了,官爷会怎么想她,会不会嫌弃她太不知羞
阿娇以最快的速度躲进了床隔之后,这一刻,阿娇感激这条床隔,让她不必面对官爷,与此同时,阿娇那些想要勾引官爷的念头,也像刚冒出的嫩芽一样,被官爷一顿冰雹砸的七零八碎,短时间都长不起来了。
第二天一早,阿娇换了身荷绿色的半旧布衣裙子,刘海儿也故意放了下来,尽量打扮得像个小丫鬟。老太太不许她张扬,丫鬟扮相总该没错。
她一出门,已经洗过脸的赵宴平抬头看来,习惯了她的少妇装扮,突然见她恢复少女妆,赵宴平愣了一瞬。
赵老太太很满意。
阿娇去后院洗脸,赵老太太跟过来,先将阿娇拉到远处,然后悄声叮嘱道“晚上你必须看紧了官爷,官爷若想出门,你就拿我压他,反正不能放他出去。”
阿娇在青楼住了四年多,青楼也是各个地方晚上唯一待客的地方,听了老太太的话,阿娇立即想到了青楼,惊讶道“您是担心官爷去外面寻花问柳”
赵老太太是担心孙子跑去小白脸知县那边厮混
“对,据说府城有条河两岸全是青楼,每家都有几个名妓,男人们不去府城则以,去了只要有钱,都要去那边逛上一逛。虽说咱们官爷是正经人,可也要防着他被人拐去那种地方,坏了我们老赵家的名声。”
阿娇点点头“嗯,我一定盯紧了官爷。”
带着赵老太太交代的秘密任务,阿娇跟着赵宴平一起出发了。
此时天色微亮,街上行人甚少,但也有些早起去开铺子的人,那些人见到威风凛凛的赵官爷身后居然跟着一个白白嫩嫩的小美人,不禁都停下脚步,驻足打量。
阿娇离开花月楼后很少抛头露面,当过妓子,哪怕至今清白,阿娇心里也是自卑的,此时被众人那样直白地审视,阿娇情不自禁地靠近官爷,想将自己藏在官爷宽阔伟岸的背影中。
有的人只是看热闹,有的人胆子大,嬉皮笑脸地问了出来“官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