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护车白色的门缓缓关上,面色苍白着晕倒过去,浑身晕开刺目血迹的少年和双手染满血红的安亦珩一起被隔绝在视线之外。
初秋的晚风带着让人微颤的寒意卷来,路边的白莲跌坐在路边
“我我不是故意的”
病房内;
纯白色的窗帘垂着一动不动;
身穿病号服,脸色微白闭着眼睛安静躺在病床上的少年身上插着各种管子,一旁起伏平稳的心电图显示着少年平稳的生命体征;
“嗯对不起,父亲。”
安亦珩拿着手机站在门外的走廊里给安父打着电话,俊毅的脸上布着疲惫和自责;
那边的安父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安亦珩墨眸微敛,一夜没睡显得有些干燥的唇瓣微抿
“刺伤阿霁的人,我会好好查清楚的。”
“嗯,对不起,父亲。”
安亦珩低下头,线条分明的下颌绷紧,对着电话那边的安父道着歉。
在大洋彼岸拿着电话的安父浓眉皱起,想起早上妻子还在给两个孩子选着礼物
“我和你母亲马上订机票回来,你也不用太自责。”
安亦珩看着地面
“这是我的责任,阿霁受伤是我没有照顾好他”
安父走到沙发上坐下,落地窗外的海面蔚蓝平静
“阿霁现在还健康就是最好的事情了,我给助理打电话订机票,你去看着阿霁吧。”
安亦珩点头“嗯。”
挂断电话,安亦珩走回病房,在病床前坐下,目光看着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的安叶霁,想起对方几个小时前都还在自己办公室里笑着说自己以后要做一个有自己风格的画家。
想起那两个刺伤阿霁的小混混,安亦珩眸光微冷,站起来走到门外拨通了一个电话
“我让你查的人你查到了吗”
电话另一头的人捏着电话看着手下发来的信息也有些疑惑
“根据您的描述,我们已经派了人到您所说的区域查了,但是并没有发现符合您所说条件的那两个人”
安亦珩眉头微蹙,声音也明显冷下来
“两个刺伤了阿霁的小混混,身上有那么明显纹身的个人特征,你跟我说查不到”
“我马上扩大范围再去查。”
电话那头的人留下这样的话,安亦珩唇瓣抿起,挂断了电话。
嘶
安叶霁刚恢复意识想睁开眼睛,也不知道是哪条肌肉牵动了腹部的神经,眼睛都还没睁开,就感觉到腹部传来密密麻麻的疼痛感。
强忍着让人骂娘的痛感睁开眼睛,安叶霁一眼就看见了坐在床边撑着头阖着眸子休息的安亦珩,对方俊朗的面上带着明显的倦意,也不知是多久没有休息了。
眼睛瞟到一旁的寻呼键,安叶霁试探着抬起手指想按一按叫护士姐姐过来,指尖才轻轻一动,腹部又不知哪根神经被牵动了,密密麻麻排山倒海的痛感涌来;
痛痛痛痛痛
安叶霁在心里芬芳了一句,放弃了这个想法,然后开始垂着眸子认真打量着床边的安亦珩;
应该是没有去公司,安亦珩的头发没有像平常一样打理,而是略微有些凌乱地倒在头上,闭起的眸长睫偶尔微颤,接下来是挺直的鼻梁
有点好看。
安叶霁做出了中肯的评价,接下来又朝着这张自己刚刚赞叹过的脸翻了个白眼
去你a的
要不是你看不出来那女主是朵盛世白莲,我至于被人捅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