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曼自觉吃了苦,受了折磨,变得更加偏执,也更加歇斯底里。不论老公还是孩子,都必须乖乖听她的话,当她完美的附属品。
司父看在孩子的面上,勉强又忍了三年,后来实在被折磨得精疲力尽,终于提出了离婚。
楼曼当然不会同意,在她的字典里就没有离婚二字
两人确实没有离得成,楼曼不同意是一方面,财产分割和两边家族的阻挠是另一方面。
司父干脆不回家了,楼曼一边纠缠他,一边更加严格地控制他们的孩子。
司玉承小小年纪就开始学习礼仪,稍稍大一点,又要认字,学习好几国口语。他是个很聪明的孩子,但是楼曼永远不会满足,她甚至把婚姻破裂的原因归咎到了司玉承身上。
她常挂在嘴边的话就是,都是因为你不够优秀,所以你父亲才不愿意回家。你到底有没有心,母亲对你就这一个要求也做不到我对你太失望了
司玉承从小就活在母亲的高压统治下,虽然压抑,但他那时候的问题其实不大。
真正恶化是在司玉承十五岁那年,司父有了新欢,这次他下定了决心,宁愿被楼曼分走大部分财产也坚持要离婚。
楼曼见他态度坚决无法转圜,终于死了心,提出一家人去某个新开发的度假山庄吃最后一餐饭。吃饭的过程中楼曼一直很正常,下山的路上却突然抢过方向盘,径直把车开到了山崖下
汽车穿过悬崖下的一颗大树,驾驶座的司父和副驾的楼曼当场死亡,司玉承运气好,当胸穿透了一根三指粗的树枝,没有伤及内脏。
但是因为救援困难,他清醒地在车里跟父母破碎的尸体呆了十几个小时,一睁眼就看见他们死不瞑目
江燕澜心疼地摸了摸怀里的脑袋,真不能怪大佬心理脆弱。人家至少没有阴暗地报社,还积极进取混成了优秀的青年企业家。
这么根正苗红,简直可以发朵小红花了
“乖啊,不是你的错”小江总换了个姿势,继续rua大佬,话说大佬的睡衣什么材质,摸上去手感也忒好了。大手滑到肉多的地方,忍不住偷偷捏了捏。
“陆颖川”司玉承按住那只的不规矩的手,抬头专注地盯着男人多情的眉眼。
小江总一点没有被人捉包的尴尬,痞痞地咧嘴,“不好意思啊,一不小心放错地方了。”
“陆颖川,你也觉得我没有心,觉得我冷血吗”司玉承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
小江总认真地想了两秒,“抱在怀里是有一点冷,你睡了这么久,手脚竟然一点都不暖”
看在手感不错的份儿上,勉强给个中评吧
司玉承皱眉,“你在转移话题,你也怕我”
小江总叹了口气,“小可爱,我怕说了实话会打击你呀,你也就外表能唬人了要我说,谁欺负你就往死里搞他,千万别手软”
小、小可爱
司玉承僵住了,他在想着要不要变脸,让浪逼男人知道知道他的厉害但他很快就放弃了,低头在人温暖结实的胸膛上蹭了蹭,嘴角也悄悄勾了起来。
小江总怪叫一声,“别乱蹭,蹭出火了你负责啊”
他就是嘴贱收不住,谁知道暴躁大佬犹豫了三秒,竟然仰头主动将双唇送了上来。先是试探着亲了一口,亲完还抬起眼皮偷看他的反应。
妈呀,这是哪儿来的单纯小可爱,不会是老天爷派来收他的吧
小江总忍不住了,一个翻身就将人压到了身下。
司玉承脸颊生晕,耳垂也红得要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