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再直白一点,但凡大殷有一半的官员能做到这一点,这天下也不会被搞成现在这副鬼样。
方长老听她胸有成竹,便不再多问,道了一声告退,转身出去安排了。
他们说话的时候,沈飞白便歪在一侧不语,等方长老走了,方才道“他怎么管你叫公主”
赵宝澜忍俊不禁道“不是你想的那个公主”
二人坐得近,她顺势握住他手,在他掌心上写了个“宫”字“这个才对。”
她落笔很轻,写字的时候像是羽毛轻轻刷过他掌心,微微有一点痒。
沈飞白垂眸看着她,眼睫轻而缓慢的眨了一下。
赵宝澜却没注意到,只抓着他的手掌饶有兴趣的端详。
沈飞白的掌心很白,掌纹也深,往手腕方向延长的那一道一直蔓延到手掌同手腕的分界线上。
赵宝澜不禁道“我听老人们说,这条线是代表寿数的,小师叔得享高寿鸭。”
沈飞白却只是道“怎么就成了宫主”
赵宝澜嘿嘿的笑,把自己年少懵懂、行侠仗义的故事讲出来了。
“难怪,”沈飞白听得失笑,又道“我怎么听说你都开始给自己想公主的封号了”
赵宝澜说“人总得有点追求嘛”
她那双眸子又清又亮,说话时总有种神采飞扬的气魄,沈飞白默不作声的抽了口烟,淡淡一笑,却没做声。
赵宝澜就悄咪咪的往前凑了凑,叫“小师叔。”
沈飞白说“怎么了”
赵宝澜期期艾艾道“我这里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沈飞白说“那就别说了。”
赵宝澜“”
赵宝澜立马就改口道“我这里有句话,必须得讲。”
沈飞白瞟了她一眼“讲。”
赵宝澜屁颠屁颠的站起来,殷勤异常的帮他揉肩“我近来驻守湖州,实在是无暇分身,虽然有心想回一趟血云宫总部,将宝库里边的钱粮尽数取出来,但又无术,这不就想到您了吗”
沈飞白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又抽了一口烟,才说“你衣食无忧,兄长势强,劳心劳力的操持这些做什么。”
赵宝澜说“人活着总得有点追求鸭,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为百姓做点事情,他们得了实惠,我也开心鸭。”
沈飞白道“你倒真是个难得的好人。”
赵宝澜听罢大喜“那小师叔这是答应了”
沈飞白扭头去看她,眸光寡淡道“你给我什么报酬”
赵宝澜被他问住了,思绪几转,道“您想要什么报酬鸭”
沈飞白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靠近自己一点。
赵宝澜瞧着他那副俊美妖异的面孔,色眯眯的凑了过去。
沈飞白便附在她耳边说“以后能别眼馋我身子了吗,宫主”
赵宝澜“”
赵宝澜无力的反驳说“我不是,我没有,我是正经人家出来的女儿,你怎可凭空污人清白”
沈飞白看得低笑起来,两根手指捏住她下颌“心挺大,胆子怎么这么小。”
赵宝澜还没回过身来,他便凑头过去,在她面颊上重重亲了一口,神态自若的站起身,道“我不知血云宫总部在哪儿,安排个人给我带路。”
“”赵宝澜木然道“去找小方吧,叫他给你找个人。”
沈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