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铎“”
霍铎忍辱负重道“我们带的吃食那么多,你一个人也吃不完啊。”
赵宝澜把眼睛一瞪,说“这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吃一块丢一块脚底下再踩着一块,不行吗”
霍铎“”
霍铎这辈子就没受过这种气,咬紧牙根在边上梗了半天,又好声好气的跟她商量“我们俩都服用了牵丝引,我要是被饿死了,对你也没好处啊。”
“放心吧,饿一顿死不了的。”
赵宝澜吃完肉干一抹嘴,又冷哼道“霍铎,你可真没用”
霍铎“”
赵秀儿你这个畜生你不得好死
他心里边恨得牙痒,又拿赵宝澜没办法,在周遭转了转,终于发现不远处有棵果树,试探着摘下来几个果子掰开看看,嗅了嗅气味,觉得应该没什么危险,才用外袍兜着往拴马的地方去了。
霍铎客客气气的问赵宝澜“秀儿姑娘,你认识这种果子吗”
不远处有条河流,赵宝澜正准备过去洗手,懒洋洋的瞅了眼,说“认识啊,这叫胭脂山,你看它是红色的,颜色就跟妇人脸上的胭脂一样。”说完转身走了。
霍铎忙道了声谢,用帕子将几个胭脂山擦干净,又一个接一个的送进嘴里,借以饱腹。
赵宝澜洗完手之后叼着根草从河边回来,就见地上只剩了几个果核,她大惊失色“你把胭脂山给吃了”
霍铎比她还要害怕“有问题吗”
赵宝澜说“那东西有毒啊”
“”霍铎“”
霍铎难以置信的看着她,咆哮道“你为什么不早说”
赵宝澜理直气壮道“你也没问我那东西有毒没毒啊”
“”霍铎“”
他说“您觉得我饿着肚子去摘果子回来,是大发善心想喂马吗”
赵宝澜说“那也说不准啊”
霍铎“”
霍铎目光怨毒的盯着赵宝澜。
赵宝澜被他看得心虚起来,下意识往后缩了缩脑袋,用吹口哨的方式来表达自己心中的歉疚与同情。
霍铎“”
胭脂山的确有毒,只是毒性并不强烈,霍铎上吐下泻,马背上被折磨了一整天,脸色蜡黄,到傍晚时候抵达一处驿馆时,赵宝澜先一步下了马,他身子一哆嗦,直接从马背上栽下去了。
“啧啧,”赵宝澜回头看着他,怜惜道“真可怜。”
霍铎嘴唇动了动,正想卖个惨叫她搀扶自己起来,就听赵秀儿那小畜生幸灾乐祸的笑出了声“不过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嘻嘻嘻”
霍铎“”
霍铎强撑着从地上爬了起来。
驿馆里虽有差役在,但是却没什么厨娘伙夫,想吃饭自己做,不然就干饿着。
赵宝澜给霍铎摸了摸脉,发觉他被胭脂山折磨的身体发虚,到底是大发慈悲一遭,说了句“我去做饭”,就主动进了厨房。
霍铎居然诡异的得到了一丝安慰。
两刻钟之后,赵宝澜端着热气腾腾的饭菜过来了,叫了瘫在床上的霍铎一声,说“嘿,哥们,起来吃饭了”
说完她又低头看着自己的杰作沾沾自喜“也不知道谁有这个口福,能娶到我这样宜室宜家的妻子”
霍铎听得精神一振,坐起身来,看一眼桌上的菜色,眼底的希冀之色慢慢淡去。
赵宝澜热情洋溢的招呼他“来尝尝看,就跟在自己家里一样,别客气”
霍铎心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