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实际上她的人生轨迹是被骂被打被打的瘫在床上起不来,为了顾全性命,倔强的从床上爬起来继续挨打。
宋紫梅:3」
马德,人生好难啊
宋紫梅是这样,郑含桃又何尝不是这样
第一天眼睁睁看着赵宝澜那只骚鸡跟太医令勾搭上了,今天又多了一个秦王,本来就不多的生命值直接扣了13天
郑含桃心里边有一万句妈卖批想说
春风和畅,景致正佳,两人一左一右蹲在岸边,眼瞅着那艘小船在春风中游荡,恍惚间觉得荡漾着的不是一片绿波,而是皇帝翠绿一片的帽子。
艹一中植物
如此过了大半个时辰,那艘小船终于晃到了岸边,守候在岸边的宫人和侍从低着头不敢去看,宋紫梅在心里怒骂着,低眉顺眼的迎了上去。
赵宝澜身上衣裙倒还齐整,只是鬓间那枚步摇略有些歪,额头花钿也不知掉到哪儿去了,她扶着秦王的手到了岸边,眸光熠熠,神态旖旎,眼底春光胜过岸边无数海棠。
宋紫梅什么都不想说了。
也就是这是个人渣改造计划,要是真是宫斗,跟了这么一个不靠谱的主子,她老早就投到皇后门下,跟皇后当内应了。
进宫两天,勾搭了两个男人,还踏马都上了床,别人宫斗都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赵宝澜这骚鸡硬生生开拓出恩皮的道路,简直牛批
赵宝澜伸手过去,宋紫梅会意的将她扶住,并其余宫人侍从走了一段距离,赵宝澜忽然又停下,眸光潋滟,看向后方。
秦王仍旧站在那儿,器宇轩昂,风流潇洒,四目相对,他大步跟了上来。
宋紫梅头皮开始发麻,却见赵宝澜拔下发间步摇朝他丢了过去,后者抬手稳稳借住,剑眉微挑,笑的势在必得。
赵宝澜往前一扭身子,折返回宫,摇曳多情。
只是过去两天而已,宋紫梅跟郑含桃仿佛就老去了好几岁,晚上离开赵宝澜寝宫时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入骨的疲惫与痛苦。
第二天是佛诞日,宫中延请高僧入宫讲经,清晨入宫,停驻三日之后再行离开。
赵宝澜昨天晚上又跟太医令鬼混了一宿,第二天没能起来,太阳都升起来老高了,还躺在床上睡着。
宋紫梅不信佛,也不信鬼神,只是到了这个世界上,心里免不得会多几分忌讳,迟疑几瞬,便叫上难姐难妹郑含桃,一道往高僧面前听讲。
郑含桃位分虽低,却是皇帝宠妃,宋紫梅虽是宫女,却是赵贵妃的心腹,皇后未曾到场,赵宝澜也没来,真真就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二人被请到了最前排落座,等待高僧前来讲经。
佛诞日讲经,在宫廷之中也是一场盛典,往来者甚多,开始讲经的时辰也有讲究,皇帝甚至特许高僧大德前来时鸣鞭开道。
宋紫梅与郑含桃虽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但穿过来的时候也接收到了相关讯息,听到鸣鞭的脆响声传入耳中,便知道负责讲经的高僧到了,下意识抬头去看,却齐齐怔住了。
那僧人穿一件素净僧袍,持一串佛珠,年纪并不很大,却自有一股肃穆宁静的慈悲,垂下眼睫时,眉宇间仿佛有莲花光华,明净之至。
宋紫梅是女人,郑含桃也是女人,见到这样仪容俊秀的僧侣,呼吸都不禁停滞几瞬,再回过神来之后,两人心有余悸的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多亏赵宝澜不在这儿”
要不然,鬼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