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青手头上有好几个项目,把他也拉了进去,每天除了做实验还是做实验。
祁野的公司也在逐步走上正轨, 他的工作空闲了不少, 不用再天天加班了,有的时候还会去接季然,两人一起吃饭,然后回寝室。
学校的住宿条件很好,再加上交通便利,他们都没有去校外租房住的打算, 倒是祁野用挣来的第一桶金买了一辆车, 方便自己开车上下班。
他每次来接季然的时候, 不可避免地会遇见温时青。
温时青就笑眯眯地看着他, 那副模样看起来十分欠揍。
季然还以为祁野会吃醋,毕竟这醋桶也不是一次两次这么做了, 结果祁野表情十分平静, 对温时青投来的挑衅目光视而不见。
等回到寝室, 季然忍不住问“你今天怎么这么奇怪”
祁野挑眉看他“哪里奇怪”
季然吞吞吐吐“没什么。”
其实祁野不吃醋还好一些,他也不用费尽心思去哄这狗崽子。
谁知祁野突然凑了过来,用牙齿轻轻磨他的耳朵“你是想问我怎么没吃醋”
季然哑然,往后躲了躲“别咬耳朵, 被人看见影响不好。”
祁野哼了一声“不要, 我就想给你打个记号。”
季然推了推肩窝上毛茸茸的脑袋“傻狗。”
就知道这家伙没这么老实,这哪是没吃醋, 只是学会隐藏情绪了而已, 私底下还是一样的醋桶。
他默默等着祁野弄完, 然后去镜子前看了看自己的耳朵, 上面没有记号,倒是红通通的,像是熟透了的柿子。
而罪魁祸首已经施施然进浴室去了。
季然等他洗完,才拿上睡衣进去。
他现在都不敢在寝室里直接换衣服了,每次祁野都会直勾勾地看着他,以前两人没在一起的时候他还会掩饰,耳朵通红地偏过头,纯情的不像话。
现在吃了一次又一次的肉,有了经验,他的脸皮也厚了许多,骚话张口就来。
季然怀疑他在网上学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果不其然,等他穿着睡衣从浴室出来,就发现祁野坐在他的床上看着他,目光火热“要不要试试新的”
“不许说话”季然瞪他一眼,“明天你不是还要开会吗”
祁野拍了拍身旁的空位“没关系,我可以起得来。”
季然在他旁边坐下,打商量“休息几天”
祁野在他脸上轻轻啄吻“说好两天一次的。”
唉,这不是当时太年轻,心一软就答应了,谁知道这事这么耗肾啊
季然感觉自己现在都已经肾虚了。
祁野在床上就是一条疯狗,腰力好得不像话,每次都要把他顶出去很远,要不是被握着腰,他可能就直接掉下床了。
好在他们是双人寝,而且宿舍隔音很好,把门一关上就能隔绝大部分音量,不然季然真的感觉没脸见人了。
没得到对方的回应,祁野也不放弃,从脸上一直吻到颈侧,轻轻吮吸季然的喉结。
他知道季然脸皮薄,有的时候不是不愿意,而是拉不下脸来,要是真的不想,季然肯定直接把他推开了,而不是放纵他。
季然被他弄得发痒,轻轻喘着气,顺着他的力道倒在床上。
宿舍的单人床不堪重负,嘎吱嘎吱响了一整晚。
两人的生活一直沿着正轨向前走去,不知不觉,就到了元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