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野眼睛通红,吻上了季然的脖颈,留下一道道暧昧的水痕。
季然难耐地喘息一声, 抽空说“tao子、润hua”
祁野含糊一声,念念不舍地离开, 借着月光, 大手急急忙忙地在床头柜里摸索。
季然捂住双眼, 心想, 这梦真他妈刺激。
而这边,祁野已经把东西都找全了, 因为是第一次用,套上去的时候手都在抖, 季然忍不住笑了出来。
祁野整张脸都红了,额头上冒着热汗, 紧张道“以后多试几次就好了。”
季然觉得他这样实在可爱, 忍不住笑着吻了上去。
一夜欢愉。
第二天, 外头天光大亮,阳光穿过米白色的窗帘,照射在房间的大床上。
季然身上凌乱的团着被子,赤裸的胸膛大喇喇地敞在空气中, 露出一大片暧昧的吻痕,连大腿根部都隐隐约约能看见。
他手指动了动,睫毛轻颤着张开双眼, 伸手挡住刺眼的阳光。
这个房间采光很好,室内一大片灿烂的阳光, 能看见在空气中飞扬的灰尘。
呆呆地看了一会儿天花板, 季然才想起自己为什么在这里。
他好像是在酒吧喝醉了, 然后拐了个帅气的男人
后来发生了什么
季然有点断片,怎么想不起来之后的事,不过他倒是记得自己做了个梦,梦里祁野回来了,他跟他做了一晚上,爽得嗓子都叫哑了,还破廉耻地尝试了许多姿势,最后祁野把他抱去浴室清理,期间又来了一发,战况激烈,把浴室弄得乱七八糟。
嗯,别说,滋味还挺爽的。
尤其是浴室y,爽得他脚趾一直绞紧,大腿差点抽筋。
他笑了笑,觉得自己真是欲求不满,竟然还会做这种梦。
而且这个梦也太真实了,他到现在还感觉自己后面那地方有一种异物感。
季然“”
等等。
好像真的有点不对。
他正要伸手往下摸,旁边突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随即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腰,把他捞进怀里。
男人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怎么醒这么早”
这熟悉的声音
季然一瞬间如遭雷击。
两人赤裸的皮肤贴在一起,热度有不断上升的趋势,而且季然还感觉到有个东西硌着他了。
他缓缓转过身,眼前是一张放大的俊脸。
昨天的梦竟、然、是、真、的
季然恨不得现在就表演一个原地去世,昨天晚上他以为那是梦,在里面做了一些平时绝不会做的事,现在想想都要尴尬到爆炸了。
他好像还叫了老公
操。
季然真他妈想穿回昨天晚上,一巴掌扇醒那个见色起意的自己。
他浑身僵硬地躺在祁野怀里,脑子一片空白,祁野却连眼睛都没睁开,说完那句话之后就继续睡了。
他昨天帮季然擦完身体之后,去楼下药店买了药,帮季然涂了一下某个隐秘的部位,之后又换了新的床单和被套,等一切弄完,已经是凌晨四点半了,现在困得要命。
两人现在都没穿衣服,季然能清晰地感觉到祁野的大掌贴在他腰上,手上的茧正轻轻摩挲着他的皮肤,带来一种酥酥麻麻的触感。
再这么下去不行,他得赶紧跑。
季然心思一动,光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