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完全不想让我的猫取一个食物名字,这个名字还不如叫虐薛定谔的猫。
接下来继续。
我提议。“傅里叶”
“我满脑子傅里叶变换。”
“黎曼”
“黎曼猜想吗”
“高斯”
“那个人型绘图仪”
最终我们给这只猫取名quot阿基米德quot。路法斯的数学还没有差到连中学方程都感到头痛,要不然我只能喊猫猫“佚名”或“无名氏”。
“喵”阿基米德优雅地踱步离去。它仪态端方,直到它遇见大狗暗星在盯着它。
我胆战心惊地喊它回来,却只获得一个傲慢的眼神朕,君临天下。
猫猫同志,你只是一只猫
19○x年7月1日周五
路法斯告诉我,他正处于智障富家公子1号在阳台下演奏的小夜曲和我随时随地地拿出的日记本的双重折磨。我遗憾地告知他我无法控制我自己的热忱。
他绝望到意欲同归于尽,“你他妈地能不能放下你的钢笔”
天啊,如此粗鲁的路法斯同志。“你应该投硬币到脏话瓶里。”我一边写一边说,路法斯的话语被楼下的小夜曲给覆盖了,所以他不得不提高音量“fuck,我们家里没有脏话瓶”
好吧,我们可以设一个,这不重要。
楼下的人拉完了一首小夜曲。路法斯迫不及待地在这卫兵总算能听见的间隙里大喊,“让他滚出去”
我有点疑问“为什么你不在他拉小夜曲时下楼告诉卫兵把他抓走”
路法斯甚至回答不出为什么。一定是因为“没有人能在我的bg里打败我”这一个定理。但路法斯听了我的理论,施舍给我一个痛苦的“你说得都对”的表情。
路法斯真奇怪。
顺带一提,我发觉我的日记内容挺无聊,这并不是一个好兆头。但我的某些工作需要极端保密,也没有什么可谈的。余下的工作与私人往来里最有趣的是西斯内的来信中的提议假若我前往阳光海岸,她会请我一起去脱衣舞俱乐部。她为什么知道得这么多啊
西斯内的回信说“谁还没有年轻过。”
那其实我想看脱衣舞男可以吗
19○x年7月2日周六
昨天梦见自己被一百个身材健美的脱衣舞男围绕他们甚至练就了能把衬衫直接从正中撕开的绝技惊人。假如它到此为止倒真是个可爱又令人神清气爽的梦境。
可惜根据墨菲定律,萨菲罗斯和克劳德出场了,还穿着裙子异口同声地对我说“我变成你喜欢的女孩子回来了”
才不要啊在有一百个英俊脱衣舞男的场合里我唯一的愿望是萨菲罗斯和克劳德千万不要同时出现在我面前。
这个梦预示了接下来的全部地狱。
猫猫喜欢趴在我身旁,猫尾时不时地懒洋洋地晃几下。它不喜欢我摸它,除非它想亲近我,和阿基米德猫猫一起瘫在沙发上看书的我听见了厨师与其他人聊天的各种八卦猛料智障富家公子1号情迷落魄淑女,为其思之如狂。
听到这里我发现已经很不妙了。
“企业家路法斯神罗竟热爱平胸美女,包养妩媚佳人。”
我冷汗淋漓。
“曾姓某年轻高官悄然前往五台求亲,被扫地出门,原因成迷。”
啊
“某神罗1st特种兵银发英雄脸色苍白,疑似与佳人云雨过多。”
滚滚滚滚滚滚滚滚滚
“银发英雄包养美人,人面兽心”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