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贪玩了我在母亲身边就可以读书,我不要去义父身边读书”
“母亲要开始做事了,会照顾不好你。”
“母亲我再不胡说八道了我真知道错了”云昭哀哀求道。
云树本是一手抓住云昭的小短腿的,一手扶在他身后。云昭挣扎着抽回腿,并想要抱着云树的脖子,顺势往云树怀里滑好方便他撒娇卖可怜求母亲。
这只是他急慌起来的打算,刚抬起腿,就觉身子一歪,天地迅疾的倾倒
“啊”
云昭的一声尖叫还未叫完,就被云树抓住腰带从肩上拎下来,按在怀里,而云树也飞快的斜过身子,撤离原地,一只箭羽在一步外飞过。
几朵云反应过来,想要将云树与云昭挡在身后,却被射的左躲右闪,无法上前一步。
客栈就在前面,敌人已然在里面了云树抱着云昭避开箭羽,想要找寻掩体,可是客栈前连棵树都没有。
“快退”
云树抓住一支避无可避的箭,脚下一蹬向后飞去。双脚离地的那一瞬,只觉时间异样的缓慢,云树抬起了手中那尚未丢弃的箭,发现竟然没箭头忽然意识到那箭似乎是无力的。
这比突袭还让人意外,反倒让遇敌无数的云树大吃一惊
这时居安与暗卫跳出来,抽刀断箭,其他几朵云也持刀围在云树周围。
“云爷快退,这里交给我”
居安刚要大显神威,箭羽又莫名其妙的停了。
这周遭的空气忽然间安静的可怕,让人本能的更加警觉。
云树却听到一个有些耳熟的声音,含着轻笑道“回来啦进来吧。”
“是谁报上名来”
云树刷的一声拔出云岭递过来的刀,却一时想不起这声音是谁,可是不管是谁,竟然敢拿箭射昭儿哪怕是没头的箭也让她怒不可遏
客栈内的人尚未回答,客栈旁边的麦田里却有人大打出手起来。
那帮埋伏的人跳起来,出刀毫不留情。居安手下的一个护卫一个大意,就被砍断了一条手臂
惨叫声把云昭吓得一个激灵,云树抱紧了他。
原来,居安手下的暗卫一部分跳出来为云树挡箭,一部分想要悄悄包抄客栈,谁承想麦田里还悄没声儿的埋伏了一队。
这埋伏的一队还真是好样的要不是居安身边的那个木头脸觉得脚下异样,条件反射的一刀捅去,是刀入皮肉的触感。见埋伏暴露,双方大打了起来。
“云爷”
居安也发现了地上没箭头的箭,想要提醒云树那熟悉的声音可能是谁。
若只是云树自己在这里,她也不会这样后怕。云昭在身边,让她不敢有丝毫大意,宁可错杀,也不愿让危险靠近向居安命令道“格杀勿论”
居安的思维有些乱。
客栈里的人手下留情,那麦田里的人却毫不留情不像是一队人马。
若格杀勿论不不不,若他猜对了,回去他怕是要被陛下格杀勿论了可麦田里的人又是谁若是姝妃母子出了意外,他就要看陛下心中,女人和儿子哪个更重要了可是不管哪个更重要,他都难逃一罚说不定要了他的命
客栈中的人也纳闷,麦田里什么时候埋伏了一队人一时也没参与其中。
居安有着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勇力与胆气,让身边的人去解决麦田里的埋伏,自己则提刀向客栈方向“杀”去。
居安的刀对客栈中人留有余地,云树看出来了,对他生出不放心,趁麦田与客栈打的热闹,带着身边的云云,悄然隐入暗夜。
云树此行并不是要与人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