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陌抬头望了望天空,它根据太阳的方位来辨别方向,可是他突然发现,眼中的太阳似乎有些模糊起来。
他看了下四周,竟然有一股雾气在慢慢扩散开来。
哪里来的雾
杨陌剑心有成,已经感应到其中这雾暗藏杀机。知道其中有问题,他握紧了双刀,左顾右盼,小心翼翼地继续往前。
雾气是越来越浓,杨陌走到了一棵大树旁,这棵大树怕有千年的历史,盘根错节,高大雄伟,但杨陌此时没有欣赏着千年古木的心思。
他挥刀砍断了大树旁的一株腿粗的树,观察了一下树的年轮,根据这个他能确定大致的方向,他要朝着西北方向走。
确定方向后,杨陌举着刀继续前进,一路上的雾气越来越浓厚,他已经快要看不清五步以外的东西。
不过除了迷雾外,其它什么东西都没有出现,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杨陌就这样在这雾气中走了快一个时辰,却发现始终到不了那个山谷。
“该死,怎么还没有到按理说半个时辰就应该到的,这都快一个时辰了。就算我走的慢,也不应啊,起码林子应该稀疏一些。”
靠近山谷的地方,林子会稀疏起来,可杨陌一直在密集的树林中行走,丝毫没有走出林子的感觉。
这时,杨陌突然发现不远处有一株高大的古树,盘根错节,高大雄伟,怕有千年的历史。
杨陌走近前,看着这棵古树,绕着它走了一圈,然后发现在它的旁边,有一棵被砍断的小腿粗的树。
看切口,是刚刚被砍断的。
这时候杨陌才知道,自己走了一圈,又走回来了。
此时,距离无定原之会开始,只剩下三天了。
在燕国北方的边境,一只庞大的车队正在朝着无定原进发,神策军盔甲鲜明,马匹高大健硕,车子华丽精巧,这正是燕皇王佑的车队。
在王佑巨大的车厢中,一炉沉香在角落里散发着沁人心脾的香气,北方的天气不冷不热,是一年中最舒适的时候。但王佑却把车厢的窗户、门都紧紧的封上,不留一点空隙,不让风和光透进来。
他躺卧在宽阔舒适的躺椅上,身上盖着一条薄薄的丝被,正撑着头在休息。已经出天京城三天了,颠簸无趣的路途,终归让人有些烦闷。更何况对王佑来说,心头还被一件事给压着,那就是张素素,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到。
在车厢里除了王佑还有一人,就是小太监米丰。
这时他看到王佑侧躺在那儿,身上的丝被滑下来了一截,便小心地上前,帮王佑把被子往上提一提。
这时,车突然一停,米丰一个不稳,压到了王佑身上。
王佑的眼睛突然张开,右手从背后“嗖”地一声拔出了烈阳剑,架在了米丰的脖子上,把米丰吓到跪倒哭道“皇上是我啊,我我我我,我是想帮皇上提被子”
王佑看着米丰,阴鸷的眼神让米丰吓得快要尿裤子,道“朕不需要人来给我提被子,下次再随便靠近朕,朕就要了你的脑袋。”
“是是是”米丰吓得点头如捣蒜。
而外面却传来了一阵哄闹的声音,王佑道“米丰,出去看看什么情况。”然后把手中的烈阳剑,从米丰的脖子上移了开来。
米丰松了口气,连滚带爬地出了车子,就望见,在车队的排头处,竟然有不少民众跪在那里,不让车队继续前进。
枭卫统领雷星亮走了过来,米丰忙问“雷统领,皇上让我出来问问,前面是什么情况。”
雷星亮道“是一些刁民挡道,米公公你去告诉皇上,让他不用担心,我们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