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很肯定的说“你昨天没喷香水。”
    “嗯，今天才喷的。”
    明明没迟到，却被领导嫌弃到得太慢。
    这种对话太人间真实了，江扬意恹恹的兴致不高，就一板一眼地回应老板，不多给一个眼神，做最纯粹的混子，最真实的打工仔。
    然而，这副表现落在萨洛眼中，却是另一番涵义
    昨天不喷，今日喷，那就是为了上班喷的。
    然而江扬意明知道他工作时间只需要见他一个人，也没有需要表现的地方，那就等于这香水是喷给他闻的。
    可见这是为了搏得他的注意和喜爱，才费的心思。
    “怎么了老板你不喜欢吗不喜欢我下次就不喷了。”
    看在三万一个月的份上，江扬意态度很真诚。
    萨洛微怔。
    在意他的看法，在意得只要他一句不喜欢就不喷香水了。
    江扬意这价值三万的真诚语气，也有几分酷似面对幼稚园学生家长时的哄骗式温柔，更是与院长的样子渐渐重合。
    萨洛下意识地退后了一步，心里慌张。
    他天不怕地不怕，只对院长永远心怀忐忑。
    他定定神，将之前查到的资料在脑海里过了一遍，提醒自己眼前人只是和院长十分相似的替代品，并不是他心心念念着的院长。最有力的证据，就是院长从来不喷香水，也不会为了向它们四个献媚而打扮自己。
    江扬意不是院长。
    但显然，因为自己对他的举动，他对自己生出了别样的情愫
    换了别人，萨洛能很干脆地说出伤人的话让对方死心。
    可是想到江扬意在第一个晚上给自己按摩，虽然这人庸俗又拜金，但那时的温柔并非作假，加上对着院长的脸，他说不出太过分的话。
    “刚才是我太着急了，我措辞有问题，你到得不晚，”
    心怀着把对方当替身和注定无法回应这份感情的愧疚，萨洛语气缓和“可以去玩电脑了。”
    嗯
    孩子一时一个样，多半是犯病了。
    虽然他刚才对自己态度很凶，始终是亲自养过的崽，江扬意在自己位置坐下后，仍不由担忧地看向他。
    萨洛被看得狼狈地移开了视线。
    好深情的目光
    这个家伙果然是喜欢上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