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哈欠原地不动的银时成为全场瞩目对象。
鹤莲用眼神询问他。
“明天是月曜日。”他很自然地回答。
“可你在原来的时空已经失踪快两天了,不回去打声招呼”鹤莲低声道。
银时不在意地耸肩,“新八和神乐在阿银我的教导下早就是独当一面的可靠的孩子了,才不像你这么费心呢。”
那些年真选组报废的地板,打在您的脸上不疼吗,鹤莲用耷拉下来的眼睛以示吐槽,“要打架吗大叔。”
新鲜出炉的剑道冠军发出请战挑衅,银时没有搭理她,反而一副哥俩好的模样搭上了吉普的肩膀,“哟尖耳朵,为了庆祝你从黑头发小哥手底下逃出生天,今晚就由你煮一顿大餐吧不得不说,阿银我还是有点想念你的。”
你想念的,是他的厨艺才对吧为了庆祝结果还要他下厨这个逻辑,坂田先生您的良心呢
银时良心那种东西,能吃吗
之后的剑道练习被强行报废,万子村正以竹刀的形态被洞爷湖钉在了墙上,变身术都不好使。
两人的刀,一齐被封印起来。
银时不知从哪儿弄来了本历史书,以通篇平调的声音向她灌输历史知识。
在淅淅沥沥的雨天里,跟催眠曲似的。
手机震动在道场的木质地板上,瞬间赶走侵袭鹤莲的瞌睡虫,银时停下念经般的朗读,任由鹤莲摁下通话键。
“胜利的心愿,想好要什么了吗”
网球部决赛之后迹部被匆匆召往纽约,据说那边有个项目出了些差错,迹部爷爷拍板把孙子调往执行小组累积经验,迹部连赛后的聚餐都没有时间参与,放下球拍就得立刻登机。
十三小时的时差,想来是他刚到那边就打来了电话。
迹部在决赛对上了幸村,不再被疾病困扰的神之子破开一切禁锢,几乎是涅槃重生的经历为他带来新的感悟,融入进网球当中,连迹部也不得不承认,当今中学生网球界,幸村的实力无人可挡。
那个约定,只有鹤莲拥有许愿机会。
阴沉的天空与凉风是今日的主调,洗涤万物的雨飘下,她却依然感到烦躁。
她似乎,做了什么错事
鹤莲闷闷地向迹部诉说烦恼,“心情不好,需要安慰。”
电话那头传来迹部扬起的语调,“哦”
“比赛完后,我如师如父的坂田先生仿佛进入了每个月的那几天,一直朝我释放不友好的气息。”
当着银时的面,鹤莲正大光明地胡诌。
银时面无表情把历史书扔了过来,被她翻身躲过。
一番动静没能逃过迹部的耳朵,他轻笑了一声,完全可以想象那位看起来不靠谱的白发先生与他的疯丫头凑在一起会是什么场面,“我看报道里,你赢得很轻松不是吗”
鹤莲苦笑道,“对啊,明明是冠军,却一句夸奖都没得到,我该怎么办”
从银时到狱寺,就连须王也屈服在武力值ax的同事淫威之下,对她的比赛结果闭口不谈。
“那就”办公室门传来三声轻扣,桦地端着一杯红茶打开了门,迹部望着还散发热气的茶杯,忽然就想起现在幸福地回到大阪家里悠哉度假的挚友。
忍足有姐姐,从前向他这个独生子抱怨过几句。
迹部,“让他多喝热水。”
银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