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有一点秦懿轩倒是点醒了她,她从出生开始便是上神境五重的修为,虽是被封印了灵力,却也不该这么多年没有半分进步,这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朝阳宫中,秦懿轩坐在床边,看着手中的烤地瓜,看了一夜,笑了一夜。
何止是叶琼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自己在做什么,想逗她笑,想听她骂人,想看她生气发火的样子,他大概是疯了吧
清晨的太阳刚刚升起,在一个死胡同里,一个被扒了衣服的士兵被自己的喷嚏给惊醒“卧槽怎么又是我”
“苍天啊大地啊咱能显显吗告诉那个闯天牢的,别可着我一个祸成吗”
没错,很不巧,这个昨天晚上被叶琼扒了衣服的士兵,正好就是前天晚上那个被叶琼扒了衣服的士兵
当然,此刻拥这样的想法的,可不只这天牢士兵一个。
朝堂之上,信文候姜文信亦是在心中将那个闯天牢的祸害给骂了一万遍
这不,昨天有人举报他派人去天牢里刺杀祖太后的贴身太监刘公公的事还没过去,今天又有人举报他派人劫走了西梁候翟烯良
此刻的姜文信正在朝堂之上为自己据理力争“大王明鉴,此事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这一来臣根本就没有理由派人劫走翟烯良。”
“这二来,就算是翟烯良真的知道了臣的什么秘密,臣直接派人灭口便是,又为何要将人救回去,无故落人把柄。”
“这第三,就算是臣真的要将那翟烯良劫走,这翟烯良在天牢之中,亦不是一日两日的时间了,臣为何早不动手,偏要现在才动手这不合常理啊”
王位之上,秦懿轩听着姜文信的话连连点头“嗯,信文候说的有理。”
秦懿轩的话音才刚落,廷尉昌启平便上前道“大王请听臣一言,这中间或许有不合理的地方,但谁又知道相邦大人不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此事亦无须多言,且等卫尉大人从相邦府上搜查回来,是与不是,便一目了然。”
标注信文候,姜文信,官拜相邦,百官中最高者。
标注禁卫军统领张子帧,官拜卫尉,为统率卫士守卫宫禁之官。
标注昌启平,父西凉国前君主,母秦懿轩的姑祖母,其父在商国为质质子之时,与其母所生,生于商国,长于商国,官拜廷尉,为最高司法审判机构之官,汇总全国断狱数,主管诏狱和修订律令的有关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