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似久“”
非夜白“”
他们谁能想到,这好端端晕过去的人,恰好,恰到好处的在这个时候醒了过来。
白似久赶紧从床沿站起身,往后退了一步“咳咳,那什么,闲哥,好巧,你醒了”
白上闲微笑着坐起身“不巧,我听了一会了。”
白似久“”
这还是她认识的闲哥么
怎的还装晕听他们说话了,简直是刷新了她的认知。
白上闲笑着抬起手,想要抬手揉揉她的脑袋,结果被床边坐着的这男子一把拨开了手腕,一只手悬在半空中,怎么看怎么有些尴尬,
白上闲抬眸,与非夜白对视。
非夜白毫不回避的看着他。
一时间屋内的气氛有些微妙。
“他是你夫君”
白似久眨眨眼,点头,承认了非夜白的名分。
白上闲“哦”了一声,随后微微一笑“看来,是未过门的夫君。”
白似久一愣,未过门的夫君,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然而她曾与非夜白订婚,但时至今日还未完婚倒是真的。
白上闲轻笑一声,放下手,兀自将榻上软枕放到身后垫着,眼睛直直对上非夜白“看来我猜对了。既然未曾完婚,那便是名不正言不顺,你可随阿久唤我。”
白似久瞟了一眼非夜白。
令她意外的是,男人神色淡然,并未升起一丝恼意,竟顺着白上闲的话规规矩矩的唤了声“闲哥”。
白上闲笑意渐深,却没再说什么,又开始跟非夜白你看我我看你这么对望着。
白似久在一旁看的都痴了。
这俩大男人就这么当着她的面“深情”对望,合适么
好在秀笙及时推门而入,打破了这僵局。
“久姑娘,我知道,我知道如何救那位公公子,你竟然醒了”
秀笙狠狠吃了一惊,这位公子脉象紊乱,看着就像随时都要一命呜呼的样子,怎的他不过出去了那么一会儿,就好端端的醒过来了
白似久暗暗舒了一口气,趁对视的俩人不注意,对秀笙递去一个感激的眼神。
秀笙莫名,但仍感觉屋内气氛有些凝滞,支吾了片刻道“那啥我,我是不是进来的不是时候”
“不不,你进来的正是时候,快坐快坐。”
白似久笑眯眯的招呼着秀笙坐下,随后转身对白上闲道“闲哥,这位是秀笙,是我朋友。”
白上闲不再与非夜白对视,而是转眼看向秀笙,微微颔首“秀笙道友,在下是阿久的兄长,单字名闲。”
秀笙默念了一下“白闲”这名字,总觉得有些不大顺口,然而心里这么想,面上肯定是不能表现出来的,便灵机一动道“既然是久姑娘的兄长,那我便斗胆,随她一同唤闲哥,您看可好”
他这么一说,屋内三人齐齐侧目。
这分明是,话中有话的意味。
非夜白唇角一勾,看向秀笙的眼神深邃了许多,看来这小子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似乎又动了些不该动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