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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哭”凌梓清抹了抹眼泪,抽噎一声。
他瞥了一眼被捆起来的裴峰和赵北河。
这一回顾楚不止收缴了他们的武器,还用绳子将他们的上半身结结实实地捆住,只有两条腿还能正常活动,看起来非常凄惨。
凌梓清小心翼翼地问“你要把、把我也捆起来吗”
“你就不用了吧,也没啥战斗力,哦,你要是不想玩了我送你下线也行。”顾楚放开小伯爵的下巴,随意地说。
赵北河狠狠闭了闭眼睛,他很想找一个耳塞堵住的自己的耳朵,顾楚这说的是人话吗
第一句“你就不用了”还算中规中矩,可接下来他应该温柔地说“我怎么会舍得把你抓起来”而不该用这么嫌弃的语气说“你又没有战斗力”;还有下一句“你要是不想玩了我送你下线”,这他妈不就是说要送他去死么
“不用了,我跟你多待一会儿吧。景、景色很美。”凌梓清吞吞吐吐地说,脸颊不知为何有何发红。
赵北河从小就是海王,拥有一套完美的理论知识和实践经验,可他现在深深地开始怀疑自己这么些年是否真的做对了。
“赵北河裴峰快回基地”
耳麦里忽然传来何煜气急败坏的声音,赵北河呜咽一声,“何煜,带我走。”
带我离开这个伤心的地方。
对面的何煜顿了顿“你在干什么”
赵北河眼神空茫,四十五度望向天空,缓缓说
“我在”
“被凌辱。”
何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