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勇意义不明地发出了一个语气词,肋骨还在隐隐发痛,但还算能够忍受。无法活动,他只能茫然地盯着天花板,回忆昏迷前发生的事。
他应下了挑战。
然后呢
哦,对了,他被一招制服了,还看见了死去的姐姐。
病房的门被拉开了。
蝶屋的负责人、花柱蝴蝶香奈惠走了进来,温柔的医师并没有对伤势加重的病人多加指责,手脚麻利地替富冈义勇做了简单的检查。
“院子里的那个人呢”富冈义勇主动开口询问。
“什么人”蝴蝶香奈惠温和地反问。
富冈义勇这才想起来,刚才两人并没有交换姓名,沉默了一阵才凭借脑海中的印象形容道“是一名黑头发、黑眼睛的少女,穿着隐部队的衣服。”
“嗯没有什么印象呢。”蝴蝶香奈惠回答。
隐的人大多都是无反抗力的普通人,为了保护他们的信息不被泄露、防止恶鬼找上门寻仇,隐都是戴着面罩和头套,除了一双眼睛以外什么都不露的。受伤的鬼杀队队员们会被隐送来蝶屋,来往人数多了,蝴蝶香奈惠很难记住每一个人。像富冈义勇形容的、一名黑发黑眸的少女,实在是太普通了。
富冈义勇沉默不语。
身为女性,蝴蝶香奈惠敏锐地察觉到了富冈义勇表现出的、和往常不太一样的地方。
“那名少女,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
富冈义勇这才被惊动似的,平静无波的眼眸中起了一丝波澜“她很特别。”
“哦”
蝴蝶香奈惠掩住唇边的笑意。
也许是因为富冈义勇对外形象塑造得太过高冷,能听到他形容一名少女“很特别”,在其他人眼里简直是铁树要开花。
不管怎么说,旁观恋情的萌芽总是令人心生愉悦,那本来就是人类拥有的、十分美好的事物。
于是,蝴蝶香奈惠带着鼓励的眼神示意富冈义勇继续说下去。
“她”富冈义勇有些纠结。
明明没有维持呼吸法,速度却快得超出想象;明明四肢纤细,力道却大得能轻易掀翻一个男人。
富冈义勇内心十分复杂,甚至心生敬佩。
原本以为对方实力低微,还想好好指教对方一番,没想到最后是自己被教育了。
这么强的人居然在隐做后勤不,她说了,队伍里最强的人不是柱,而是癸级剑士。也许这句话的意思是,强者都潜藏在最底层磨练自己,有天赋的剑士也是从底层提拔上来的。
斟酌半晌后,富冈义勇谨慎地开口。
“我还是太弱了,明天的柱合会议,我会向主公大人禀报,我还配不上水柱的名号。”
蝴蝶香奈惠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她缓缓打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