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宪亮苦着脸道,几乎都快哭了出来。
可惜,陈梧桐此刻完完全全处在气头上,根本不想听他的话。
“我相信你。”
忽然,叶轻魂毫无征兆出声道。
众人都是一愣,尤其是陈宪亮,脸上更是浮现出异常复杂的神色。
“为什么”
陈梧桐愣了一下,有些意外,但他知道以叶轻魂的性格,必不会无的放矢,于是立即追问道。
叶轻魂古怪地看了他们几个一眼,皱眉道“没道理啊就算其他人是处男,但陈梧桐你不是都已经结婚了么难道连这些最基本的常识都不懂”
陈梧桐老脸一红,顶着周围几个兄弟的目光,硬着头皮道“我我平日忙于练武,疏于房事,对这种事情,了解得却是不多咳咳”
他不知道叶轻魂为什么要提起这一点,但此刻他确实尴尬到了极点
“那就难怪了”
叶轻魂撇了撇嘴,指了指那放在不远处的床单,其上片片落红格外显眼。
他随即似笑非笑地问道“你们知道落红是怎么来的么”
“这个当然知道。”
陈梧桐干咳两声,面无表情地道“不就是女子第一次做那种时,呃体内有一层膜破损,随后出血”
“不用说得这么详细,又不是让你去写医学论文。”
叶轻魂翻了个白眼,不管陈梧桐的尴尬,接着道“落红确实只有女子第一次做那种才会产生。当然,不会每个女子,都会百分之百有落红,这和体质,以及后天的一些遭遇也有联系。”
“不过呢,所有的女子,在第一次做完之后,却都会有一个显著的特征,你们猜猜是什么”
“这个”
陈家几兄弟面面相觑,各个老脸通红,他们当中,除了陈梧桐已然成家之外,其余人还真的都是未经人事的雏子,哪里懂得那么多
陈家虽然是徐州豪门,但因为传承久远,观念也相对保守,平日里家规森严,陈家子弟反而往往比普通家庭的子女要更加纯情。
“呃请叶先生明示,我们实在猜不出来。”
一个陈家男子干咳两声,讪讪说道。
虽然尴尬,不过眼神之中,又有一丝好奇与懵懂,显然也是对这个话题格外地感兴趣。
“笨蛋”
叶轻魂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初次之后,身体被破,走起路来必定不顺畅,难免一拐一拐,向外分开。”
“可你们看刚才那个女人,跑起来虎虎生风,动作没有丝毫凝滞,哪里是第一次做事,被人夺了清白的表现”
陈家众兄弟瞬间恍然大悟,尤其是陈梧桐,联想到自己的实际经验,脸色不禁微微泛红。
“所以我是被冤枉的我根本什么都没做,也没有夺了她的清白”
陈宪亮瞬间大喜,同时委屈道“我就说我是冤枉的,你们还都不信”
他顿了顿,脸上忽然又有几分不解浮现,接着说道“不过今早醒来我们却是不着寸缕,紧紧相拥,而且而且我也确实发现我我昨晚阳精有失”
他臊得满脸通红。
练武之人,对自身身体掌控相当精妙,这种一般人注意不到的地方,他们只要仔细感受,便能够察觉出来。
“说不定是她用手或口”
一个陈家子弟忽然眼睛一亮,举手叫道。
“蠢材”
叶轻魂又是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道“别做这种侥幸的幻想了,既然那女人敢于把事情揭发出来,就说明你们昨晚,大概率是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