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作犹豫,讪讪开口道“亭哥,那个叶轻魂他此刻正在上山,预计很快就能抵达我们陈家了”
陈雁亭虽然是陈家的家主,但却和他一辈,算是他的兄长,是以在四下无人时,他常常直接称陈雁亭为“亭哥”。
事实上整个陈家都是如此,毕竟这是一个以血缘相维系的大家族,彼此间都有亲缘关系。
除了在公共场合会以正式称谓进行称呼,私下里叫得都很随意。
“什么”陈雁亭脸色一变,不敢置信地看着陈敬祺道“你居然败了”
“我当然没败”陈敬祺连忙摆手,他怎么可能会承认自己不是叶轻魂的对手。
“哼,我说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还以为叶轻魂不堪一击既然没败为什么不拦住他若真让他闯到我们陈家宅前,我们陈家的脸面往哪里放”
陈雁亭脸色铁青,语气隐隐含怒。
“亭哥,难道我是那种贪生怕死之人吗我对陈家的脸面,看得比谁都重,甚至远过我自己的得失宠辱”
陈敬祺苦笑,解释道“我之所以急忙返回,甚至还将他引诱过来,那是因为”
他将叶轻魂拈叶伤人的手段细细描述了一番。
“隔着二三十米远,仍劲力不减,快得你都无法捕捉轨迹,只能艰难躲避”
陈雁亭满脸狐疑之色,忍不住问道“真有这么厉害”
“千真万确”
陈敬祺无比肯定道“若有半句假话,我甘领家法”
陈雁亭顿时沉默下来。
按照陈敬祺的表述,叶轻魂似乎确实掌握了一门了不得的绝技。
拈花飞叶伤人,在陈雁亭看来是一种颇为浮夸的功夫,实际上也确实是观赏性大于实用性。
因为飞叶质弱,又轻,既飞不远,又无法承受太大力道,否则很容易直接在高激射的过程中,被空气震碎。
只有武功修为到了极高境界,堪称是宗师级别的人物,才能以内力相护持,轻描淡写间,便达到子弹、暗器般的威力,反手间杀人于无形。
哪怕是陈雁亭自己,自问这些年来对武功勤练不缀,内功修持更是颇有心得,也根本无法做到陈敬祺表述的这一点。
他想要拈叶伤人,五米之内或许还有威力,出五米,便威力锐减,甚至连飞都飞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