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在a序列药剂的束缚下，没办法彻底踏入这个境界。
但是以他现在的实力，横扫黑狱总部没有任何问题。
唯一克制他的大执事，已经被韩征掐死了。
“好，我送您出去”
沈三川需要发泄，韩征会尽可能满足他。
两人原路返回，来到大坑前。
却发现密密麻麻的的虫子，几乎死绝，只有两只活下来。
外表没有变化，韩征却能感觉到，已经不是之前的空壳。
毫无疑问，赋予它们充实肉身的，是a序列药剂
这个序列，是唯一适应人体的变化。
至少在当前是唯一的。
def三个序列还没验证，韩征也不知道，能不能应用在人体上。
但这酷似跳蚤的虫子，为什么对稳定活性因子趋之若鹜
韩征一抬手，将两只虫子摄拿到面前。
大概感觉到威胁，它们张牙舞爪，可怖的钳口喷出毒丝。
仿佛在说我很凶的
可惜，所做一切都是徒劳，毒丝被无形的力量，堵在它们的嘴里。
“韩征，你们说的中枢物质，究竟是什么东西”沈三川惊奇问道。
明明他都快死了，却能让他满血复活。
沈三川心中十分好奇，难道是灵丹妙药
韩征给他的答案，却恰恰相反。
“没有那么玄妙，您可以理解成类似病毒的物质。”
如果这话不是韩征说出来的。
沈三川绝对大嘴巴子抽他
把我从死亡边缘拉回来的，怎么可能是病毒
韩征微笑问道“在您的理解中，病毒和细菌都是有害的”
沈三川连连点头
没错
百年前那场战争，大夏战士死伤无数，只因缺乏药品，很多战士都死在感染下。
沈三川书读的少，却牢牢记住这一点。
细菌病毒感染，是无数英烈牺牲的诱因
如果不是医门出现，恐怕沈三川也活不下来。
韩征摇头说道“其实，病毒和细菌并非全都有害。”
“在我们人类的身体中，天然就有无数病毒和细菌。”
“比如我们的口腔和消化道中，就有无数辅助消化的细菌，这类细菌称作益生菌。”
沈三川大开眼界，真没想到，还有这种说法。
他追问道“那么人体中的病毒呢，是干什么的”
韩征回答道“人体免疫系统、细菌和病毒完美地构成一个动态平衡系统。”
“这些病毒只会感染细菌，保护人体的生理机能不受侵害，没有它们，人体内的细菌肯定造反。”
“在免疫正常的情况下，自然界中只有极少数病毒，通过极有限的途径攻破人体防线。”
这都是最基础的医学常识。
但是沈三川没文化，听的迷迷糊糊。
只能抓住问题核心病毒并非全都有害。
直接感染中枢物质，会变的人不人鬼不鬼。
但在分离抑制后，竟然会变成救命的灵丹妙药。
沈三川问道“那么中枢物质，是什么样的病毒”
韩征微微摇头，“不好说。”
千年前的腾阳圣宫，以为这是成仙的契机。
现在的科技和医学手段证明，就是个病毒而已。
困扰韩征的问题是，这个病毒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