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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过是非(49)(2/3)
拯上前进言道“陛下,武属之事非朝夕可定,非十数载之功,大策将定再论罪不堪国法,臣奏请陛下圣裁。”赵恒依旧不说话,吏部尚书张齐贤方上前说道“明辨国法并无错,但郭制置使一失四方门谁可任之”张齐贤德高望重,冯拯不敢轻慢,转身应道“四方门人才济济便寻不出一个可造之材吗”张齐贤从容说道“赵括上兵能解眼前困境吗大宋受的屈辱还不够吗朝武一战为何会打起来正因为朝廷公器锋芒,武属感受到威胁。这一战昔日南门战死三万余记,一场不亚于两国交兵的战争,如此血淋淋的教训还不够深刻吗”冯拯和声说道“吾并非针对郭制置使,国法之下若都如此纵容,于情于理皆难容。”张齐贤问道“如此,尔去监四方门如何”张齐贤官阶虽在冯拯之下,但资历老成,这句话明显僭越。冯拯本想回应,三司使丁谓上前说道“张尚书所言甚是,咱们平日以军报论事也知极边不易,临阵换将乃大忌。今时今日之境乃为武属,不同于外寇内贼,需长久定将,且郭制置使临职以来算得上兢兢业业,昔日白龙不顾而别便因门内沉珂难以成事。以诚心论之,四方门之中不乏诸位的门生。一线较敌,生死报国,事以权宜,行之有为,方有建明卫的由来。连太祖皇帝都曾越制克敌,到我朝便该自毁长城吗臣以启奏,大策将定,戴罪立功为要务。四方门内若沉珂难调,当请奏朝廷差遣如何”
    丁谓此言可谓正戳痛点,凡是调去四方门的文人,哪怕武将不是吓得拼命上奏请求调职便是抱病不起,更有甚者经历一场血战竟然吓疯了,丑态百出。从庙堂上一旦离开返回来的机会便渺小,一不留神还得因公殉职。丁谓此言正中赵恒心意,庙堂上一时雅雀无声,陛下一直不语也许等得便是此刻。他们这些人饱读诗书,谈古论今皆为人杰,直接面对生死却谁也不敢轻佻。赵恒表态说道“用人之际竟无人为朕分忧,仅有暇之身可用,这朝堂还有忠君之道吗”皇帝的表态便是最直接的政令,让那些原本坚持定罪的大臣皆将进言缩了回去。陛下临朝第一事便处理这等要事,众臣这时明白圣意均默然思量,各有心思。
    知枢密院事陈尧叟上前说道“陛下圣裁即定,臣等惟愿暂宽用事。今后若有人加以效仿,两方同罪并处即是。”
    郭晓跪拜在地听得一片附和声内心黯然,这便是大宋文明开源的核心吗他不是否定朝廷的作用,否定的是人心。人心私量谈何家国大义,国家情怀
    陈尧叟所言众臣霎时均附议表示可行,赵恒即让王继显去扶郭晓。王继显伸手一扶不禁吓了一跳,快步上阶向皇帝躬身说道“心脉已断,命不久矣。”赵恒骤然一惊,他愤怒了,他这是干甚麽不堪与朝堂为伍吗他是对大宋朝绝望了吗是的,他正是这样的人。赵恒快步下阶上前去扶郭晓,只见郭晓涕泪横流,双眸中透露着绝望。此时的郭晓已然说不出话,朝堂上严禁喧哗附耳,王继显这句话众臣一时皆感不妙。郭晓刚起身再度跪下,泣声说道“陛下,臣累了,臣想歇了。恳请陛下容臣不忠之罪,私蓄武备国法难容。臣当以死为国法。望陛下容臣退朝,切勿玷污朝堂庄严之地。”赵恒强忍着愤怒让侍卫搀扶郭晓下去歇息,他放眼扫视群臣,许久长叹一声,缓步回御座,怅然说道“尔等自恃清高不堪为伍,便这朝堂上的你们有几人真正容的下同样人家也容不得尔等。甚至于御街上的孩童吵闹争执时也口述文官为言所是,行之顽固。郭卿一去,四方门人心动荡,士气低落。朝廷唯一的依仗将从此一蹶不振,没了虎牙的大虫,那些些人能够正眼瞧你吗在汝等眼里,好听点叫武属,难听点是反贼。在反贼眼里汝等又何尝不是顽固不化,私心做量”赵恒说罢,转身看向冯拯,续道“你冯参知竟出自忠献韩王门下该有明辨是非之能国事不知轻重缓急人事不知体恤下臣冯卿,今日与以往倒格外不同。”
    这是皇帝的职责,冯拯会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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