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宽与王凉惊叫声中奔了出来,四方门诸众只得避开,让三人一家团聚,随即罢战。四方门领队队长走近劝道“王宽,你乃大宋百姓,当守王法是非,莫让这个孩子心灵受创。”王宽急道“我不管她杀了谁,我一家三口绝不分开。”队长哼哼冷笑道“愚昧之念,你可知她杀了几百人啊众生善恶自有王法,她无任何权利干涉。”云诗诗冷笑道“权力之下,说得清麽你真的不懂麽”队长应道“不管旁人如何,我儒家学子当正法纲纪,再若反抗,格杀勿论。”屋脊上的下酆都冷冷笑道“在一个孩子面前杀她的母亲,这便是四方门的教义吗”队长反问道“事有权宜,不正是这个江湖最好的体现麽。而你有更好的方法吗”下酆都不答,江湖哼哼太多虚伪了。
队长暗暗叹息一声,向云诗诗喝道“你还不快放下武器就地投降”话毕,天际一阵箭雨尖啸而来,竟是天恨会弟子乘飞翅而来,哗哗一片,前后足有百十架。箭雨不绝之际,四方门便有四五人难以闪避绵密的箭雨,闷声倒地。四方门伍长吆喝一声,喝令撤退,欲与后队汇合。但天恨会弟子皆从竹屋东面蹿下,飞翅依旧保持箭阵,四方门学子顿节节败退。如此一来,四方门两队长本在围歼鏖战之中,这时前方又败,天恨会反而人多势众。己方斥候就算瞧见来势,回去禀报,再派援军都来不及。当下大喝一声二人加入战团,剑如惊鸿而过,四名天恨会女弟子惨呼倒地。二人这一出手便扰乱战局,天恨会顷刻又损失了三人,阵型一乱,四方门学子一拥而上,顷刻便将余下八人戮尽。此战虽盛,四方门也折损了十一人,四人受伤,可谓损失不小。重组过后的四方门人才济济,谁也想不到这些个女流之辈狠辣起来竟如此犀利,其身手均不一般,那股神韵是一股信仰凝聚起来的凝合力。
而这时,前方后撤的四方门学子很快便淹没在人流之中。两队长从兵器交击之声便知那伍学子全军覆没了。此时是进是退,全由二人抉择。两队长相视一眼,冷然喝道“门主已因公殉职,咱们再退,东门何来脸面扬善卫道同志们,随我杀敌取义,杀”一声杀罢,便是最同志们卫守纲纪最后的呐喊。
但天恨会飞翅分批回旋滑落,带来的是阵阵箭雨,四方门学子难以尽数抵挡,顷刻便有十余人中箭。但众人存必死之心,均义无反顾,嘶吼声中迎向敌人。
而前方的绞杀并不影响天恨会对云诗诗的追杀,下酆都与云诗诗只有一人拉一个疾步而奔。云诗诗补充了暗器,不住向后点拨,小小的银针令人猝不及防,天恨会已有两女弟子中招。四人逃出不足里远,前面已有天恨会弟子列阵以待,弓弩齐向。云诗诗眼见绝路,不由怒从心生,嘶吼中一把银针向弓弩阵撒去,换来的是阵阵箭雨还击。眼见自己无法护得王宽安全,云诗诗所性抱着王宽倒地,欲将其压在身下。只是力道有些弱,王宽反过身来将云诗诗压在身下。瞬间两箭入肉,王宽惨呼一声,云诗诗感动之余,唤了一声老爷。随即内力激发,抱着王宽跃向天际。便是那一眼,云诗诗瞧见下酆都将王凉挡在身前做了肉盾,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