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留香眼中充满嫉妒,冷然道“这老家伙与你非亲非故,你何以对他这麽好我如今也受伤了,你是否也得给我揉揉”虽是一句话,从头到尾却是冷肃,平淡,笑意,再到色咪咪的眼神,变化之快令陈诗语都惊奇不已。但听在耳中,当着箫鸣风。任太虚两个武林名宿之面,却又甚是尴尬和羞愧。箫鸣风这时才缓过劲来,盯着御留香,眼见二人神色凝重,陈诗语已知为何这二人失踪多年,却在此时出现。慕秋白约战御留香已非是秘密。此番前来恐怕一是探教御留香真实。陈诗语本欲解释,毕竟这时不可因御留香一事而令纵横门分裂,况且奔月已过他与冥王无关。但又想来,这些大局二人又如何不知,否则怎会只有这二人前来
见箫鸣风与任太虚凝视自己,御留香不耐烦,道“有甚麽事去找奔月弟,别再来烦我,不然教你吃不了爬着走。”箫鸣风与任太虚本自怀疑。冥王的灭魂法印是很复杂的邪异武学,其中牵扯医术药用,精神控制,真气逆行,行宫散脉,将当世尖的武学奥妙集结于一,虽然邪异,却不得不感叹灭魂法印的高深莫测。但御留香运用这其中一招。却是不曾见过,尤其是真气离开人体。竟还能自行变化,汇聚成球,而力道不失,正是类似于真气留形一类的武功。招数虽奇,但其中灭魂法印的戾气却淡了许多,全无当年冥王纵横武林。戾气骇人的神韵。尽管过了几十年,每每回想起当年的血战,依旧触目惊心,历历在目。而这个人与冥王却是差太多,原本想做更深的试探。但御留香武功却是奇高,无论是真气还是内力都有纵横派内功的根基,当与纵横派关系匪浅。这时倘若再不放手,一旦此人与冥王无关,奔月已言明在先,那可是极大的失礼,必将再次劳烦教主亲自致歉。
当下任太虚道“疑虑你我心知,有今一朝对阁下而言非坏事。竟有打扰,素不相歉,告辞。”罢,二人转身离去,潇洒不羁的身影,留下的是名宿的卓越风姿。
御留香一番思虑,忽然呻吟一声,口溢鲜红,天罪之刃已然脱手,身形仰倒。陈诗语惊愕间,不由自主上前扶住他。然而轻薄的人,纠缠的人,皆是心中所不喜的,竟然不出一句关心的言语。而在内心深处,或许在一个女人最脆弱的时候,有了他一个不带任何情感却对女人极为重要的温暖。眼见御留香不住口溢鲜红,殷红的血迹打破了人性对美好事物的素雅和不喜。
“你怎样了”终于,陈诗语出了一句话。凝眉皱目间,肌映流霞,关心之语如似仙音,御留香听在耳中激动之刻,荡漾在心,顿口喷激血,血流如注,眨眼间,染红了陈诗语雪白的衣襟。这一刻,陈诗语终于着急了,抬手间一股真气便随着指力贯入御留香眉心。却觉御留香体内一股雄厚的内劲激荡,将她的真气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