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留香窜到陈之道身前,问道“岳父,你女儿呢”陈之道对此人竟是忌惮,又是不喜,但他缠上爱女又令他无可奈何。这人虽非纵横门之人,但奔月先前对其防备可谓极致,如今又放他出来,可见对其已放心,如此重视,自是与纵横派关系匪浅。四大隐士中唯有魏野参加了百战论道,自知其中渊源不浅,是以纵横门诸众对御留香在谨慎的同时,又有一份薄面。陈之道应道“女已被北宗之主请去,暂不在居内。”御留香似是深信不疑,道“北宗之主嘛甚麽名头难道北方都是他的了,吓死人了呐,我找他去。哎呦,他若对那只母的起意,我可就亏大了。”罢,不辞礼即向仙侣山庄赶去。
望着御留香遁去的背影,瞧出了几人的担忧,林逋微微笑道“此人一出必是早有所断,诸位何需挂虑。咱们四人甚少聚集,居内美景尚且瞧不够。何以担忧外事,诸位请吧。”罢,只身入内。
当御留香见到陈诗语时,她正在慕秋白的院内品茶。御留香上前即问道“诗语甜甜,你且嫁了我吧,我会对你好的。谁对你不好我便将他们全杀了。”陈诗语摇摇头,应道“我之终身岂可强为,女子不堪此殊荣。”御留香似是至此才知陈诗语并不愿嫁他,极是失望,咕咕道“那你要如何才肯嫁我”陈诗语摇头道“我也不知。”御留香突然冷冷道“我瞧上你了,这辈子你都离不开我,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罢又自大笑起来。慕秋白饮了口茶,道“明日逍遥阁,慕秋白恭候御留香一战。”御留香奇道“我为甚麽要和你打。哦,你想探我的虚实。都我跟冥王没干系了,老子不解释,你们又能耐我何偏不与你打,一不心把你打死了,我也差不多死了。如今碰到诗语甜甜,我更不能死了。”罢,即向陈诗语瞧去。神情及是痴迷,似是要将她全身瞧个通透。慕秋白豁然起身。伏魔刀黑光闪动,磅礴一击斩向御留香。
御留香天罪之刃随手横空,锵的一声闷响,天罪之刃脱手而出,御留香左臂疾挥,终究没脱手。这一击显是激起了御留香的兴趣。抬头看向慕秋白,摇头道“我吃菩提果的时候你还不知在那个女人被窝里呢。吃了四颗而已竟敢与我一战,你可是有病麽”慕秋白暗暗心惊,看来此人与姬沄关系匪浅。他是凭着教主与姬沄的交情,方至今日才有每月纵横派一颗纯血菩提果的服用。几月以来,慕秋白的武学已是一日千里了。但能凭着这一交手,便能断出他服用菩提果四颗,可知其武功高出自己不少。正是如此慕秋白没有退却,而是激起了他的心绪,这样的人正是他需要经历的,为此他将不惜性命。
陈诗语隐现担忧之色,但知北宗之主岂是毁约之人,又是无奈。眼见陈诗语如此深情,御留香醋意大发,怒道“好,我且与你一战。”接着又扫向陈诗语,笑嘻嘻道“诗语甜甜我且送你回去吧我已应战了。”陈诗语眉头微皱,但身为隐宗一脉,不拘方圆,并不如何憎恶,即起身向御留香一礼,道“女子一礼相为,还盼前辈知礼相对。“御留香却大大摇头道”我可是要娶你的,你叫我前辈不怕天下人耻笑麽“陈诗语应道”前辈的是。“御留香只感这甜甜与众不同,更是大有兴趣,道”你喜欢叫前辈那就前辈好了,我会让你嫁我的,反正谁娶你我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