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不见,慕秋白气色红润,神采奕奕,身上的戾气消散不少,仍是一幅盛气凌人的气势。慕秋白应道“这很重要”张少英叹道“谁是谁非又岂能说得清楚。”慕秋白道“杀人杀的多了,也就不奇怪了。”张少英道“见到你,我突然明白一件事情。”慕秋白道“你知道我来的目的”张少英道“你一来我就想到了。”慕秋白笑道“你变聪明了。”张少英道“今晚你得在这里住下。”慕秋白道“你想请我吃饭”张少英道“不仅如此。”慕秋白道“从今日起,我交你这个朋友。”张少英笑道“在下倒是荣幸的很。”身后的张辰逸一众虽然知道了张少英的过去,但对慕秋白仍有敌意,见他与张少英交朋友都心感不快。慕秋白扫向张辰逸他们,两年不见,谁曾想到当初不屑一顾的乞丐竟然有如此奇遇。见到慕秋白凌肃的目光,青舒一众皆是一颤,不敢对视。张少英叹道“你不曾想到吧”慕秋白摇头道“世道无常,不过是际遇罢了。”张少英问道“后悔吗”慕秋白道“后悔的本身便是无法偿还的代价。”张少英笑道“快人快语,果然痛快。”慕秋白问道“你有话说”张少英道“这些日子殷殷切切,堪受不少福气,刚刚却明白一个道理。”慕秋白道“说。”张少英道“千年的人伦,不灭的传承。爱的本身是管不住男人的,真正管住男人的是责任和道德。”
在室之人皆是一怔,竟是震惊,又深深体会,甚觉有礼。柳燕与姬灵霜相视一眼,对这个夫君有了一丝佩服,心中也安心了。慕秋白沉默了一会,说道“或许,你是对的。”张少英道“对于我来说,这是对的。我心只有两块,再也难以分割了。”慕秋白失声冷笑,他这次来便是为了上官蝶舞的,没想到一来张少英便封了口。司马慧玉三女这时对张少英佩服不已,对于张少英的拒绝又倍感失落,知道张少英再难回心。慕秋白问道“今后有何打算”张少英道“你我之间的恩怨总该了了吧”慕秋白道“你的本事不行。”张少英道“接你三招如何”慕秋白道“以你现在的身手,你连我一招都接不住。但以姬灵霜的本事,接十招都绰绰有余,二十招怎样”张少英笑道“就二十招。”慕秋白道“你要清楚,这是你我的恩怨,我不会手下留情。”这一刻慕秋白冷峻起来,令人恐惧的杀气令张辰逸等终于见识到了慕秋白的可怕,开始担心张少英的安危。
张少英叹道“我明白。”张少英知道他接不住二十招,但是他必须这样做,他已经退步了,这是对死去的人,亦是对活着的人一个交代。姬灵霜当下让角羽安排慕秋白一众和冥宗弟子歇息,司马慧玉三女皆辞退,一行人都坐在原处不敢动,心事重重,姬灵霜担忧道“保你接十五招已是我的极限,剩下的五招你又如何躲得过”张少英嘿嘿笑道“他能接我一招便不错了。”柳燕不懂,姬灵霜细细一想,赞道“好本事。”柳燕不解道“你知道了。”姬灵霜笑道“晚上再说。”
这一晚张少英要与慕秋白决战的消息走遍全城,每个人都在惊叹,二十招张少英根本接不住。但素知张少英行事到极端便不要命,竟是担心又令人好奇。只是逍遥城的属制改革,每个人都在忙,与张少英熟悉的都派人来问候,都给角羽劝了回去。次日张少英与慕秋白在逍遥阁决斗,这里是逍遥城各行高手的评选之地,可容近五千人,极其庞大庄严。逍遥阁人满为患,逍遥城特意停事前来观看。中场上的巨型方石上二人相对而立,张少英亦取出了久不用的水寒剑。
这时张少英虽年轻,但眉宇间都有一丝稳重,稚气俱失,俗雅相间,从容不迫,令人赞叹。慕秋白见张少英盯着自己并无惧意,知道一个人若是连死都不怕了,杀气对他便无影响。慕秋白赞道“你的确变得令人吃惊。”张少英道“都这麽死上几次,谁都会变的。”慕秋白道“你的长处在于不服输,对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