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树一众起了鸡皮疙瘩,皆感诧异,对张少英冷不丁的一颤。一个痞子头上前喝道“谁是这里管事的”声音已有些颤了。偷天王,秦公这样的名声当真是如雷贯耳,此刻竟是这般摸样,不免心虚。张辰逸上前道“你过来说话。”痞头哪敢过去,说道“你过来说话。”张辰逸道“我这四周挖满了陷阱,里面全是蜈蚣蝎子,我们已经备好了解药,你们死不了。”这样的言语可比说的直接来的更震慑人心,连逍遥城一众都暗赞。花千树道“我给你们的钱已经够多了,现在谁抓住那小淫贼,我赏他一百两黄金。”说时,燕流菲端来了托盘,全是十两的金锭,眼光下金光闪耀,令人难以不去瞧。群痞相互瞧了一眼,见张少英一众十几人个,司马慧玉三女都解下了面巾,这样几个美如天仙的小娘子往那里一站,陡然间双目一红,大吼冲上。
张少英也在品茶,也很悠闲。倒是身后的诸女知道了张少英的阴谋,都惊颤不已。这般恶心之事想想便令人作呕,他居然还有如此闲心。群痞双目一红,便四散奔进,陷阱荆刺,钩阵,其中还有绳子做的狐套,不过是打了个死结,一旦套住便越箍越紧。这里的竹子较为紧密,葱绿繁茂,一番摇动,叶丛内坛坛罐罐倾泻而下,霎时奇臭无比,黑褐物事令人作呕。花千树一众震惊不已,群痞开始撤退了,明白逍遥城将它们投石问路罢了。诸人都在逍遥城的眼皮底下,自是知道逍遥城的脾气,却不敢撤退。花千树大手一挥,剩下的痞子都跟了上去,皆捂鼻,有人开始作呕。花千树这一阵中,灵女左子手诸女何曾见过这样的手段,已然退去不住呕吐,于是逍遥城一众仓促退去。哗然间漫天的坛坛罐罐倾泻而下,足有数百,逍遥城吓得大跳,知道这是张少英的老手段了。这样的情急之下不施展轻功那是不可能的,然而这样密集的坛罐阵,仓促之下又岂是轻功所能闪避的。即便是以内力接住,但那些坛罐皆割了细槽,一用力便破,那奇臭无比的褐水令人腹中如翻江倒海,整个竹林顷刻间臭气熏天。
张少英一众哈哈大笑起来,转身去了。诸人虽知这是张少英常用的伎俩,却没想到竟有如此宏伟。这样的漫天坛罐,自是鲁禹的抛石车投放的,射程高达一百三十丈。逍遥城为了防止朝廷大军围剿,多年来一直在建造投石车,已放满数十个密仓,这些东西动用各坛即便不主动去探张少英的讯息,通过他们的辖地也会有人报上来,且还需要逍遥批示才能运送出来。鲁禹与叶非凡又岂是好糊弄了,张少英身上最大的本钱便是菩提果,何况器宗还欠纵横派一个大人情。张少英却又是好糊弄的,一颗菩提果便能令你武功精进,一直吃下去还能多活个几十年,这样的好事岂是这点小忙所能还的。于是不费一兵一卒,张少英调来了一百架抛石车,连夜运送出来的。器宗每月买回来的东西不计其数,运送货物是再平常不过了,亦是各坛主发现不了的。
张少英这一战虽普普通通,这时却震慑千古。各人回到家中皆呕吐不止,恶心难眠。逍遥城虽然疯癫,但每个人都以淡雅高洁为尚,这样的恶事当真是刻骨铭心,每每回味都呕吐不已,连花亦荷胡薇都回去照顾花千树,胡渊了。这些所谓粪水不过是司马慧玉调的药水,她们虽然瞧过亦心中明白。然而那恶心的场面,几女也忍受不住,都卧床不起,呕吐不止。诸人都沐浴更衣,竭力洗净身子,只觉得连肠子都吐出来了。
这样的臭气熏天,张少英自是不想柳燕二女侍候的,与辰逸一众寻了处隐匿山涧冲洗,于芳在一旁清洗大家的衣服。虽然张少英一众皆赤身,但都穿着长裤,虽知如此甚不知礼,但于芳以前瞧惯了,心中虽羞涩不已,稍稍一过便释然了。一众人欢喜大闹,曾经在狐山的情景便令人回味无穷。这般久违的感觉令每个人都欣喜,张少英亦忍不住落泪。见张辰逸默默不语,张少英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