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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怨情仇(17)(2/3)
来。最内的便是宫帐军,诸军围成方阵,将皇帝的捺钵围在中间,东西南北各有直道通向,每道各有七道关卡,严密至极。辽国称帝后虽有三京,皇帝却并不住在上京,而是为了承继契丹游牧名族生活而住在毡帐中,随季节四季迁移。皇帝的大帐契丹人称为捺钵,法制极为森严,值守从不更断。契丹人号称马上民族,吃喝都在马上,皇帝也是如此。
    其以捺钵为营,硬寨为宫,贵戚为侍卫,帐户为近侍,武臣为宿卫,亲军为禁卫,百官轮流戍卫,层层包裹,极为森严。捺钵内传出了圣令,不缴来者兵器,戍守的统兵官都暗暗捏了一把汗。一行人但见皇帝的大帐高大宽阔,金光闪耀,更似一座移动的大殿,皆啧啧称奇。帐中富丽堂皇,高大气派,辽国主要官吏,部族头领分文武列于两旁席地而坐。正中毡帽龙袍,身形彪炳的正是辽国第六位皇帝耶律隆绪,下坐左首是集南北两院枢密使,北府宰相,拜大丞相封齐王的辽国第一汉臣韩德让,右首便是辽国承天皇后萧绰。
    三人不怒自威,气势凌人,慕秋白一众均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面,心绪都有些波澜。几人没有说话,齐拜了下去。韩德让展手道“先生请起,赐坐。”近侍上了案桌,酒肉,韩德让起身上前请了慕秋白,姬灵霜,龙隐前排,清幽舞依后排,张少英柳燕则在最后。诸人不禁佩服起韩德让的阅历来,这一眼便瞧出了众人的深浅。韩德让虽显老态,但一身白色儒袍甚是清雅,身姿健朗,容光焕发,喜怒不于形色,颇有一股盛气凌人的霸者之气。
    辽太后萧绰雍容华贵,落落大方,娴熟美艳,说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先生可算得朋友”慕秋白一揖道“竟可以是敌人,也可以是朋友。”萧绰道“礼尚往来,这一来二去总是要熟悉的。”慕秋白道“开门迎客,当以美酒相待,欢宜甚乎。”耶律隆绪道“圣贤之道,仁义礼信。天子之道,先生以为如何”慕秋白问道“圣上以为不同”耶律隆绪摇头道“大有不同。”慕秋白道“请赐教。”耶律隆绪道“安于仁义,必失其利,行于锋利,必显其光,而盛于天下。”慕秋白道“亦正亦有反,亦利亦有失。盛于天下无错,弑于天下又如何”耶律隆绪道“当以民风而成与自然,以自然而成与天下,岂有不见之理”慕秋白道“行于稳,坐亦正,可盛于天下”耶律隆绪一怔。韩德让一揖道“不正于内而显其利,可见天下”慕秋白道“天道自然,当见于势。”韩德让道“天道自然,易识易解。”慕秋白道“亦难易解,安可行于心中”韩德让一揖道“先生高见。”慕秋白还礼道“言于易,行于难,可大可小”韩德让道“见大不知小。”慕秋白道“近日所闻,以小能见大,而以大却不能见小。”韩德让道“成大不见小。”慕秋白道“未识于小便不知小能见大。”韩德让问道“返璞归真”慕秋白道“正是。”韩德让一揖,道“受教。”
    耶律隆绪一揖道“久闻先生武风,盼今日一见。”慕秋白道“敢问何人应战”角落里出来一人,身着毡帽皮袄,甚是精壮。耶律隆绪赐了坐,那人一揖道“在下耶律弘,久闻阁下大名。”慕秋白道“常闻阁下神道,不敢比同。”耶律弘道“我这是在挑战。”慕秋白道“秋白必败。”耶律弘道“如此岂不是失望”慕秋白道“亦有人能相陪。”耶律弘看向姬灵霜,道“她已不在排名之内。”慕秋白道“排名之外便不可战”耶律弘一笑,道“可以。”耶律隆绪笑道“勇士比斗当以精彩绝伦,帐外相见罢。”
    一行人出的帐外,姬灵霜,耶律弘相对而立,百官相看。姬灵霜笑道“你在得意。”耶律弘道“总有些忍不住。”姬灵霜道“你我不分彼此。”耶律弘道“天道自然,当见于势。”姬灵霜一笑,凝指内力。张少英颇为担心,向一旁龙隐问道“他排名都少”龙隐伸出一只手,张少英吓了一跳,龙隐却摇了摇头。姬灵霜身子虽复原,却再难回见张少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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