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秋白道“我的实力今非昔比,你们没有胜算。”薛里笑道“我不上你的当。”慕秋白道“这是以性命为代价。”薛里道“我们已无选择。”慕秋白一挺水寒剑,沉声道“你可以试试。”以六敌六,没人预料到这场战斗的结果。薛里虽排名二十,但姚济排名二十三同样死在慕秋白手里,可见慕秋白的实力最少能进前五十。从两百八十三飞跃到前五十,这是从未有过的奇迹。尽管有些遥不可及,但薛里已经相信这样的事实。事实上他的预料也没有错,慕秋白几人根本就不堪一击,几招过后,六人纷纷倒地,口吐鲜血。臣钟正躺在张少英身旁,虽然满嘴血丝,却大笑道“痛快痛快”张少英虽极是担忧姬灵霜,柳燕的伤势,却也骂道“疯子。”臣钟怒道“你敢骂我,我咬死你。”说罢,侧过上身便去咬他。张少英全身发软,于是臣钟结结实实的咬了张少英一口,不由哈哈大笑。远处的花妃笑道“小子,你也去咬他。”说罢,又咳了两口血。
薛里仍是深深叹息,竟是无奈,又是纠结。堂堂冥宗一宗之主更是碰不得,抓回去辽庭都不敢处置。即便押回去,这一路上每方的援军都在赶来,这样的代价就意味着死亡。深深叹息一声,薛里背着三人的尸体走了,为了活下去,他有时也不得不放弃。同时也开始对慕秋白有了深深的佩服,安宁能让人麻痹,风雨才能让人活得更有意义。张少英在看谁能动,他想看看还有谁能动,让他们帮忙看看姬灵霜柳燕。他很快否定了这样的想法,他知道他要靠最自己。
艰难爬到柳燕身旁,柳燕只是晕了过去,伤势并不重。一旁的慕秋白道“你若真想救她们,就好好运功疗伤,能动了再说。”张少英看了看姬灵霜,胸部起伏显没断气。松了口气,张少英盘膝运功疗伤。修习内功先得修心,屏避纷乱,一心为用,这是每一门内功的基本。当初修习内功出于兴趣,张少英能一心而就,这时心中有了牵挂,静不下心来,疗不好内伤反而更加严重不住吐血。不远的花妃实在忍不住了,笑道“你到底是在疗伤,还是在演吐血”
臣钟闭眼感慨道“这样疗伤的这辈子都没见过。”花妃三女皆抿嘴娇笑。张少英吐了许多血,开始静了下来,本该一个时辰便能动弹,他花了两个时辰才好。睁开眼时,柳燕,姬灵霜早已醒了,都在疗伤。张少英正要动,柳燕微微摇头,示意不可。这一番疗伤直至次日晚间才有成效,慕秋白最先起来,诸人皆感腹中饥饿,慕秋白依柳燕说的,将干粮都拿了出来,分给大家吃了些。干粮的味道并不可口,每人吃起来却如仙丹妙药,回味无穷。知道要逃命,柳燕特意在燕京城中偷了些干粮。她与姬灵霜食量小,这些食物本可吃上十天半月,这样一来却吃不了三顿。好在柳燕急忙之中切了几条马腿,可解一时果腹。然而毕竟人多,重伤之余更得大补,姬灵霜自发簪内倒出几颗百草灵丹分给了众人。这丹药以百草汇集而成,并不是甚麽灵药,都是姬灵霜这些年来修习内功发觉而来的。这些无用草单独用之无甚特别,但若百草汇集,却对治伤却大有疗效。
马肉无论是抄煮都有一股臭味儿,山中并无甚麽调料,众人也只得将就着吃了。调养了一日,诸人换了一处山谷的水潭旁歇息。再过一日食物将尽,慕秋白让张少英去找些吃的,张少英只得独自一人去寻找食物。姬灵霜柳燕颇为担心,慕秋白让花妃在后面暗暗跟随。在野外抓食物,这可是张少英的拿手本事,只是这里没有麻绳,做不了套箍。张少英忙活半天抓了只马鸡,累的满头大汗,气的直欲将它活活掐死。这一只鸡根本就不够,张少英每每想起柳燕姬灵霜吃马肉时的美眉娇皱便心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