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梦怡道“好明日安顿好母亲咱们便赶去,等你好了,我回来给母亲守孝。”张少英听她竟然不顾孝节,要随自己去玄天派,心中感激,说道“那我也回来”林梦怡摇头道“咱们还没成亲,你先去做自己的事,我等你来娶我。”张少英叹道“那也得三年以后呀”林梦怡道“我便等三年后的你。”张少英道“要是我混不出样子怎麽办”林梦怡道“你是人中龙凤,别小瞧了自己,大不了我与你做个讨饭婆吧。”张少英咕噜道“那我去死便了。”林梦怡抿嘴娇笑。瞧瞧天色,已近日落,阿信阿沅整理衣被。张少英为三女在东厢打了个房间,阿信阿沅接着又去收拾。独居房中,张少英倒床静思,直觉连日来犹如做梦一般,细想各中情由,不时便沉睡过去。
次日,诸人汇聚,任闲遥雇了一辆马车将张少英等安顿上去,车夫驾着马车缓缓出了镇子,一路向西行回房县城,任闲遥三人则驱马在前领路。张少英见林梦怡双目通红,显是昨晚哭过。心中甚是痛惜,拉过林梦怡身子将她搂在怀中。想起昨晚的疑问,待林梦怡好些,张少英问道“妍妍,你们昨晚说的黄巢是谁”林梦怡坐直身子说道“他是个唐末的平民叛贼但他揭竿而起,率平民之兵打垮了唐朝。”张少英对这些从未听过,自骨子里他似乎只知天下仅为宋朝一般。张少英叹道“他竟然能打倒一个朝廷,本事可不小。”林梦怡便以史书中的黄巢叛乱之事讲给张少英听,三人均暗暗听着,竟是佩服,又是惊恐。待到午时,一行人行至一处依山而建的大镇子里用饭。此处的百姓对武林盟极是熟悉,一瞧任闲遥等人的着装,客栈店主便亲自出来招呼,竟是高兴,又大献殷勤。一行七人上楼要了个隔间。不过多时,但听间外一阵吵闹。只听店主急道“二位道爷,可真是没有雅间了,你便坐个众席将就一二吧”却听其中一人不耐烦说道“甚麽没有雅间贫道偏要坐雅间。”说罢,只见席帘拉起,进来两个负剑的青年道士,二人头戴黄冠,身着蓝色大褂,神色激愤。一见屋中诸人,二道吓了一跳。虽不识屋中诸人,但瞧及两青年的衣着,顿知乃武林盟门人无疑。
任闲遥脸色不悦,问道“你们可是武当山真武道观的”二道见他不怒自威,气势凌人,顿不敢造次。两人进得屋来,二道同时长揖行礼,说道“武当山真武道观小道李治然翁俊杰拜见前辈。”任闲遥本不愿多管锁事,但见二道如此盛势凌人,便想给二人一些教训。任闲遥说道“道家不是讲究修心养性吗你们回去自行向天机观主请罪罢就说此事七界记住了。”二道同时一颤,这方圆之内岂有敢冒充之人。忙躬身行礼,说道“小道知错这便回去请罪。告辞。。”说罢,二道灰溜溜的去了。张少英不觉撼然,此般为法可较之逍遥城的雷厉风行更易教人接受。
饭毕,众人起身上路。不过申时众人便已赶回房县城,但见城下站满身着红衫的刀卫,倒与任闲遥所带的两个青年衣着一般,只是二青年腰间的腰带却为红色,众刀卫则为浅红色。一见任闲遥,众刀卫恭身揖礼,甚是恭敬。一行缓缓进入城内,此时街上并无行人,甚是寂静。不少国公府的亲兵自街上来回巡逻,甚是森严。张少英等均是暗暗担心,只觉入了狼窝一般。林梦怡想起母亲,已是双眼迷离,暗自垂泪,极是压抑。眼见林梦怡伤心欲绝,张少英掀开车帷向任闲遥喊道“任大哥”任闲遥听得声音,勒住马绳,待车走到身畔即驱马同行。问道“怎麽了”张少英道“我想先回林府将梦怡她母亲的灵柩接出来。”任闲遥早知此事,便向两个青年其中一人说道“千两,你去帮帮手”那两青年均是任闲遥的入室弟子,一人叫金千两,一人叫田居子。听得任闲遥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