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镇上收售狐皮的商户们常常贿赂里长压低狐皮等物的价钱,将本是个稍稍富裕的镇子搅的是乌烟瘴气。镇上的猎户虽厌恶至极,但迫于生存,却又不得不与他们交易。
狐山镇上人人都会制作套具来扑捉狐狸。张少英常也带着手下的乞丐捉些狐狸来度日,对此自是深有体会。他将镇上散落的乞丐聚集起来,专与镇上的几家商户作对。他生性顽皮,机灵古怪,商户们常常被他捉弄,镇上的猎户便给他取了个小阴子的外号。平常也只有小阴子一伙敢于与众商户周旋,倒是挺得镇上百姓喜爱。只是不知如何,这里长竟极为照顾张少英。每次若张少英捣乱,他都会秉公处理,不敢倒行逆施。甚至商户们集体贿赂,他都不予应承。虽说商户们极容易便能弄死张少英,无奈他们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张少英将他手下的一群乞丐调教的个个疯不要命,商户们更是拿他们无计可施。
一行人满是欢喜的将葛青抬到郊外。扒开麻袋,葛青早已醒来,他虽拼命挣扎,却也抵不过数个乞丐的拉扯。葛青高声疾呼“小阴子,我可没得罪你呀你放了我吧,你要甚麽我都给你。”张少英皮笑肉不笑的凑近葛青,笑嘻嘻说道“你姐夫是宋大猪头,你这个妻弟却是个割猪头的。当真有趣的紧”他最喜欢给人取绰号,这自然也是他的杰作。葛青心里对张少英着实忌惮的紧,他虽未见过张少英的手段。可想起厨房里两个厨子伤得那般模样,他便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尤其是那七个护院之首的李长发,满身伤痕,深入见骨,便是上次与张少英对上被打的。虽说自己姐夫胜了,可李长发七人也伤的不轻。花了不少医药钱,似乎也未占到便宜。面对张少英的嘲笑,葛青也不敢接。听闻前年张少英还杀过人,便是被绑在这颗树上吊死的,却连知县都拿他无法。葛青更是惊恐莫名,颤声说道“小。。小阴子。。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你
。你。可别杀我”
张少英笑道“我杀你做甚麼不过,我有件事到是不明白,还想说教说教。”葛青忙道“甚麽事只要我知晓的,我定都告诉你”张少英笑嘻嘻的凑近葛青问道“
最近去过宜宵楼麼”
宜宵楼是狐山镇上的一家小妓院,坐了七八个妓女。由于周边各县不少商贩慕名前来购买狐皮,药材,晚间都会来消遣,生意很是红火。葛青听得满头雾水,宜宵楼他倒是知道。只是刚来狐山不久,却不曾去过。葛青沉凝半响,失望的说道“我刚来此地,哪有时间去快活。”张少英装作若有所悟的点点头,说道“哦所以你就忍不住大白天的在镇外摸女人屁股。怎样感觉如何呀”
葛青心中一惊,随即脱口辩解道“我何时摸过女人屁股你。。你胡说”
张少英满是惊讶的说道“没有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呀听说昨日你与周小牛的家仆打赌摸姑娘屁股,可有此事”葛青心中虽惊,却也大是不愿。昨日与周牵牛的家丁阿来,阿牛喝酒。喝到中途,谈起自己怕媳妇儿,不敢背着偷偷摸摸。葛青一时逞能,便与二人投钱打赌,去摸姑娘屁股。想想当时却实摸了一小姑娘后臀,气得那小姑娘还扇了自己一巴掌。记得三人在镇外好不容易等来了一小姑娘,阿来,阿牛当时似乎又劝自己别摸来着。自己一时逞雄,却还真上去摸了。想张少英平日爱管不平之事,心中却暗暗嘀咕,嫌他也管得也太宽了些。
好汉不吃眼前亏,葛青哀求道“小阴子,我再也不敢了,您大人有大量,便饶了我吧”张少英嘿嘿两声,笑道“若是你摸别的姑娘小姐,我可管不着。可你摸我媳妇儿的屁股,我可非管不可了”说时,一身穿素红短袄,约十六七岁的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