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啄被他的眼神激怒了,下手更为狠戾,他的面前,不断的长出尖锐的锥刺,他抓住,一根根扔向宋弥罗,袁星澈想着帮忙抵挡一二,但是苦于手边没有趁手的兵器,只能看着那些尖锐的刺锥,朝着宋弥罗的扎去。
破坏车子,他们就不能立刻逃跑。
袁星澈心里狠狠凉了一把。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宋弥罗与一饮啄身上。
无人知晓的时候,院子里的那个棵槐树长出繁茂的枝叶,一根长得格外粗壮的枝桠直接戳到一饮啄的面前,将一饮啄插在树杈之间,举了起来。
身体突然被举起的感觉非常糟糕,一饮啄想要挣脱,身体却越来越高。
“这树”戴素娥看着已经长满院子的大树,发出惊诧的声音。
“您先上车,这个人他不怀好意,我们送您离开。”宋弥罗说。
那些企图攻击到宋弥罗的刺锥统统被树枝挡住。
一饮啄就这么被困在树上。
“我可以动手杀了他,就问您想不想杀。”宋弥罗对戴素娥说。
“好歹是一条人命,下次见到一样给他插起来就是了。”戴素娥说。
这么心慈手软,有些对不起末世中别人说的心狠手辣的评价。
“不过要给他插成羊肉串那样,对穿最好。”戴妈添了一句。
戴妈果然是戴妈。
袁星澈说道“你要是馋羊肉串了,今天我就让您吃上,不过我能问问您”
“为什么这人要来追杀您吗”
戴素娥倒也没觉得冒犯,别人救了一个人,总想要知道自己救得是个什么人,要是什么穷凶极恶的坏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给予帮助,施助人心里也会难受。
“因为我偷许维国的东西。”戴素娥坦承地说。
树上的一饮啄还在气急败坏的从树上往下扔东西,每柄铁剑落在地上都插进水泥地里,落在车上可能就是一个大洞。
戴素娥却还不急不缓的说道“说是偷,其实那些东西也不属于他。”
四人都格外好奇“那具体是什么呢”
“大概就是什么后母戊大方鼎。”戴素娥伸出一根手指算道。
“”袁星澈。
熊虎疑惑了一下然后恍然“我知道我知道,历史书上写的那个是不是。”
后母戊大方鼎从某些层面上来说,已经代表了华夏一部分文明的顶峰
“还有玉柄铁剑。”她又伸出一根手指。
“”
“莲鹤方壶。”
“”
“我看看还有什么。”戴素娥闭眼冥想“贾湖骨笛。”
“”
“我再看看”
“您别看了。”
兴许戴妈一个高兴,把人家博物馆给搬到自己空间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