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隐藏身形的印芬站在一起，默默的看着场上正在执行三倍训练量的惩罚的越前龙雅。
印芬不得不承认，在她见过的人类里，越前龙雅确实处在一个佼佼者的位置。
因为长时间的流浪，他会很多本不需要学习的东西，同时也更圆滑和通透，在网球上也有着其他人无法比拟的天赋。
长相的话虽然比不过天使，但也算不错了。
“真是不甘心啊”印芬咬着牙，手里捏着一根洁白的羽毛。
米迦勒眨了眨眼，笑道“天使可不需要这种情绪。”
“啊，米迦勒大人，您知道我在说什么的。”印芬跺了跺脚，“您太纵容他了。”
米迦勒通透的蓝眸映着越前龙雅的身影，声音柔和“没办法，活的太久，不知道该用什么年纪的性格来面对他。”
他也曾经手握着赤红长剑，脚踩撒旦的身体，满身满眼都是冰冷和残酷，但这样的他，适合表现出来吗
“至少他是很高兴的。”米迦勒无所谓对方要对自己用什么计量，只要越前龙雅高兴就好了吧。
“米迦好累啊。”越前龙雅的三倍训练量终于完成，他累的胳膊都抬不起来了，在美国，哪有这样不近人情的训练啊。
他看着身穿白色衬衫的米迦勒，天使被风吹起的金发在夕阳下有一种虚幻的美感。
他又想，在美国，也没有这么漂亮的天使啊
米迦勒抬脚朝他走了过来，伸手俯在越前龙雅的胳膊上，金色光芒闪过，疲惫感也瞬息之间消失不见。
越前龙雅笑了笑，抬手揉了揉米迦勒的头发，之后他的手就被一个无形的东西狠狠拍了一下。
“印芬，你先走吧。”米迦勒看向旁边，声音依旧淡淡的毫无威胁，但印芬却抿了抿唇，立刻听话的离开了。
越前龙雅直觉觉得今天米迦勒有点奇怪，于是他问道“米迦，怎么了吗”
米迦勒沉默片刻，还是问道“我在考虑，要用什么时候的性格和你相处”
“你性格变化很大吗”越前龙雅有些好奇起来。
别人了解恋人要通过家人朋友的讲述和恋人的讲述，而他，还需要通过圣经和神话故事。
那些书籍里所说的米迦勒和他真正接触的米迦勒像也不像，书里写的绝对没有他相处过的这么生动。
他到现在还记得，米迦勒第一次吃橘子被酸到，会立刻皱起鼻子，这么可爱的反应，圣经里会写吗
他正想着，米迦勒突然问道，“你想看吗”
“可以看吗”
“嗯，天使的记忆都储存在羽毛里，你想看，我们就可以去看。”
只是一瞬间的恍惚，越前龙雅眼前再次清晰起来，是另一个世界了。
一个满是白色的圣洁之地，他的正对面，站着两个人应该说，站着两位天使。
一个是米迦勒，另一个越前龙雅猜测，应该是路西法，日后坠落地狱的撒旦，和米迦勒是双生天使。
彼时的米迦勒看样子只有十三四岁大，金发及腰，脸上带着足够穿透人心的冰冷。
而和他相反的，路西法却满脸温和的笑意，金色短发稍有些卷曲，像个小太阳一样散发着光亮。
越前龙雅摸着下巴思索，果然还是米迦好看一些，不过米迦现在居然是这么冷淡的一个天使吗
完全看不出来，他还以为米迦勒会是从小到大的温和温柔。
一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