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些刑法对一个人来说,疼痛都是超乎忍耐范围的,我们不能用自己的想法来衡量这些东西。”
“切,搞不懂你是残忍还是仁慈。”远野嘟囔一句,起身就往外走,“先走了,中午餐厅还有苹果派呢。”
“有橘子派吗”
“怎么可能会有”
“是嘛,那还真是可惜。”
古怪的人,远野笃京还是觉得这个医生很奇怪,每次来医务室都能遇到他,几乎不去餐厅也不去其他地方,就像是长在医务室一样。
“如果被定义为敌人,那么任何处刑法都是可以被接受的,我并不认为这是残忍。”无意间听到的米迦勒和君岛的对话,让远野对这个医生有了一种莫名的好感,这世界大多人都不理解自己的生存方式,但这个医生很不错。
被定义为敌人,就该以残酷的方式对待,远野欣赏清楚知道这一点的人,但是一直以来,他都搞不懂这个医生到底是真残忍还是真仁慈。极致的善和极致的恶构成了复杂的人,米迦勒就好像那两种情感交融在一起后的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