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的肚子里就滚出了个球。
我在第一时间便将这个喜讯分享给了孩子他爹。阿锦当场就把我打横抱起来,在屋子里头整整转了三圈,甚至还想把我往天上抛。幸亏他没有完全被当爹的喜悦冲昏头脑,总归记得我这是有了身孕,没有真的浪到天上去。
“真不敢相信”阿锦将我放下来,似乎又有些后悔之前的冲动,赶紧又挪了一张椅子过来,扶着我的背,请我慢慢地坐下。
我从没见他这样紧张。
阿锦握着我的手,在椅子旁边蹲下,又去摸我的肚子。我这刚刚怀孕的肚子,自然是毫无变化,什么也摸不出来。阿锦钻研了半天,终于放弃,抬起头困惑地望着我,“阿江,这怀孕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笑道“阿锦你猜。”
阿锦见多识广,平日里一向都是我不明白,向他请教。今天这一遭角色对换,他困惑不解,而我胸有成竹,这种体验令我颇觉扬眉吐气,神清气爽。
阿锦思索片刻,极不确定地开口道“莫非是你这个月的月信迟迟地没有来”
我
“阿锦,你胡说些什么”我一巴掌轻轻拍在他的手臂上,“我又不是女子,哪里来的月信”
阿锦笑弯了腰。
我见他这样笑,就知道他是故意逗我,干脆侧过脸去,堵气不和他说话。
阿锦重又握住我的手,来到椅子的另一边蹲下,柔声细语地诱哄道“好阿江,你就告诉我吧。我是真的不知道。”
我这才伸出手,撸起袖子,让他瞧我手臂上一道红红的细线。
阿锦仍是困惑不解,“这是什么”
我把手臂递到阿锦的鼻子下头,让阿锦去嗅。阿锦闻了闻,立刻蹙起眉头,露出一个嫌弃的表情,“这到底是什么闻起来像是死掉的壁虎一样。”
我笑着说“对呀,这就是死掉的壁虎。”
阿锦一脸错愕,狐疑地看了我一会儿,又伸出手摸了摸我的脑门,“阿江,你是不是发烧了”
他一边说,一边又张开双臂,将我搂进怀里,深沉道“阿江其实吧,我也没有那么迫切地想要孩子。就算一时半会儿怀不上,也没有关系。哪怕一直都怀不上,我们还可以领养孤儿。请你不要给自己这么大的压力,更不要把死壁虎抹在身上,幻想自己已经怀孕了。”
“你昨天是不是没有休息好来,阿江,我扶你上床,咱们再睡个午觉”
那语气温柔的有些瘆人了。
我被阿锦如此对待,只觉得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我不是阿锦,你别这样,我没疯”
阿锦审视地望着我。
我问他“阿锦,平日里你总是和睿睿混在一起,难道睿睿他没有和你说过,他们中原的女子,都要在手臂上点一种名叫守宫砂的标记么”
“好像是听说过。”阿锦缓慢地点了点头,“所以,你手臂上这是美妆用品”
我
我见阿锦对此一窍不通,只得头从给他解释,“中原有一种方法,用朱砂喂养壁虎,等到壁虎长大,便将其捣碎,制成颜料,涂抹在女子的手臂上。这守宫砂水洗不去,只有在房事之后,才会自行褪去。”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中原的壁虎也真是可怜。”阿锦点点头,“不过,阿江,这和你怀没怀孕,又有什么关系”
我放下袖子,“当初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