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桀腾出一只手倒酒,浓郁的酒香味熏得人迷迷糊糊的。
“花伯把梅花酿都给了你”
赫连桀将其中一盏酒递给了简守“嗯,有一股味道我很喜欢。”
简守好久没沾酒了,此时也颇有兴致地抿了一口“什么味道啊”
他觉得这酒味儿没变,只不过似乎更醉人了一些。
很快就让人飘飘然的,毛孔都燥热起来。
“你的味道。”
简守的两颊瞬间就飞红了,觉得这人怎么突然胡言乱语的不甚讨喜“你乱说些什么啊”
赫连桀底下头来舔尽简守唇角的酒渍“我没有乱说,你身上也有梅花的味道,像酒一样。”
简守反应迟钝地摸着自己的嘴角“可你都没有见过梅花。”
赫连桀又喝了一杯“花伯说再过两个月就可以看见了,他还告诉我团团原本是团酥,是梅花的别称。”
“团团,很好听。”
简守想从他怀里蹭起来“我不喜欢团团这个名字,你别喊了。”
赫连桀也确实没喊了,他一把抓住简守乱按的手。
将下巴放在简守的颈窝上,声音似乎有些虚弱“南枝,你别蹭了”
简守感受到手心隔着衣服触碰到的灼热气息,像是烫手一样飞快地将手抽了回来。
他掩饰性地直接拿起酒壶往嘴里灌,结果却越喝越热,就连脖子上的肌肤都泛起了粉色。
简守不蹭了,赫连桀反而主动蹭了起来,低沉的声线比什么时候都要勾人。
呼吸扑洒在简守的耳边,激起一片倒戈的酥麻。
“南枝南枝”
赫连桀的手已经探进了不知何时敞开的胸039襟,在光滑的肌039肤上一路点火。
粗粝的指腹划过敏感的腰039线,简守闷哼一声,难耐地扬起了脖子。
氤起雾气的双眸看向赫连桀时,温软又无措,还藏着一丝难堪的渴求。
从来浅淡的唇色,此时却宛若雪中的覆盆子,鲜润欲滴任人采摘。
“别、别在这里”
赫连桀再也忍不住,一把将简守横抱而起,大步跨向了阁楼。
此时夜风骤起,窗边纱制的帘子,一阵一阵地向外摇曳。
梅树林中稀疏的几片叶子,也终于全部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