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焦炭式的模样,却是用更“经济”的手段,一分分抽离出血肉中的精气,使之燃烧,发挥出百分之一百二十的能量。
安翁如此,郑晓那边也差不多。有安成礼挡在前面,他暂时还能保持镇静,可越是镇静,他越不明白。为此他通过天演领域,向安翁询问
“何至于此我们只是给教团力量大规模进入夏城铺路不是吗到这种程度,难道还不能取信于人,非要舍掉几个主祭的性命才行”
安翁的回答,却是飘忽难测“成礼这孩子,只有藏在他人身后的时候,脑子才是清楚的。”
“”
“他说起真理之门,曾问起何时、何地。这是对的,只有明确的具体信息,才算是根本。然而教团现在缺少的,就是这些。”
“所以,安翁你要验证你做的这一切,其实是为了找出这个还未必存在的东西说到底,教团根本就没有确认是吗”
郑晓几乎无法继续控制情绪,任是谁发现,自己的生命,可能挥霍在一个毫无意义的猜想之上,也很难保持镇静。不,不对,不管是什么样的方向,他都珍惜自己的生命,只不过没有目标,就没有奇迹。他不愿意连最后一点儿希望都舍掉
安翁似乎读取了他的心思“我们并非漫无目的,记得人面蛛吗它的来源,那个用金钱遮掩异味儿的企业,他们想用人面蛛做药剂那是什么理由”
“量子公司,真理之门”郑晓一时哑然,他很难将这牛头不对马嘴的两个元素对接在一起。
安翁却是笃信这一点,他的意志无比坚定“我们已经被抢占了先机,眼下就要毫不犹豫,把机会再夺回来。真理之门,只有我们有资格触碰;真理的权柄,注定持于吾辈之手”
“”
郑晓突然明白,为什么他总是没办法再升上一格,也许站在整个教团顶端的那百来位,每一个都是安翁这样偏执的疯子
他几乎要放弃交流了,可心底的不甘还是让意念跳动一记
“安翁”
也是此刻,对面的百岁老人用最“主祭”的方式,对他道“祈祷吧,孩子。祈祷真理之门就在夏城。或如圣典所言,厚重云层之下,滚沸岩浆覆盖的岛屿,妖魔背负锁链在云中穿行有序包裹着无序,无序吞噬着有序也许,我们会搜寻到云端的一角,会有圣典所昭示的强大妖魔,跨空而来,代替我们的位置”
“去特么的妖魔,去特么的圣典”
天演领域中的交流,三位主祭都可知晓,或许是某个信息形成了刺激,安成礼那边,竟然奇迹般地恢复了一点儿理智,用意念发出咆哮。
然而转瞬之间,狂躁的情绪如同风暴,吹刮过去。安成礼的那点儿意念就如同随时可能崩断的细线,在风暴中呻吟。
“他比我估计的要更执著。这样,很好”
安翁对自家侄孙的反应非常满意。另一边的郑晓心头寒彻之余,也是生出感应,意识投向天演领域中心。
不知不觉间,真理天平投影的两端,形成了一道相对于天演领域“大三角区”的水平线。三位主祭、八位祭骑士、以及数十名祭司、骑士,他们的生命力掺杂着恐惧之心,疯狂之心,共同融会成巨量的混乱元素,特别是在安成礼的大量“输出”下,至少在此刻,与柴尔德形成一个难能可贵的平衡。
郑晓张开嘴,什么也说不出来,意念投射出最后的信息“可我们还在空间断层”
安翁的回应就像是安慰剂“孩子,你要明确一点,这是个机会,绝妙的机会。”
随着老人的意念明确,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