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大的继国缘一倒是问了一句“不能干吃吗”
结果我妻善子又跟他解释了一下抗体的耐受性问题,以及昆虫身上的细菌是否会导致还没有不做人的受害者直接ga 的现实问题。
最后东说西扯了一番,不仅继国缘一头痛欲裂,就连我妻善子也是满脸的苦相。
真是越说越觉得前途渺茫。
这年头的穿越人士都像她这么难吗明明只是想找个入赘的倒霉蛋嫁了,怎么越干越觉得不是个事儿
回家途中的我妻善子骤然意识到冥冥之中,似乎有什么事情出现了偏差。
所以她到底是怎么歪上杀鬼杀队这条路的
我妻善子十分迷茫地扶着过热的脑袋,努力想让自己理清楚这几年的时间线。
明明最开始只是欠了爷爷将她从监狱里赎出来的钱,怎么渐渐演变成她给鬼杀队倒贴钱了继国家和时透家的薪水完全不顶用
问题是她倒贴了这么长时间,居然不仅没察觉到这一点,而且还有愈倒愈多的趋势。
“走路别抵着脑袋,看路。”继国缘一瞧着我妻善子一手扶额的样子,还以为她是累着了,于是踌躇着要不要背她一程,最后碍于古人的矜持而死活没说出口,只能帮她拿着从实验室里带回的坛子。
“嗯谢谢。”手上一轻的我妻善子想着回到家就将身上再消一遍毒,免得部分污染源,尤其是那些家禽自爆后留下的无形细菌在她身上扎根。
至于继国缘一
在陶俑人身上砸扎根
真菌开花吗
所以别怪一些二次元现充为啥动不动就不做人了,实在是做人的风险值太高,而且很多时候都没有保险,或是保险起不了多大作用。
我是分割线
同母亲还有弟弟妹妹们一别数月的灶门炭治郎终于得了回家的许可,于是背着装祢豆子的小箱子,牵着师兄的大手,高高兴兴地坐上了去桑岛慈悟郎那村儿的牛车,结果还没进门就闻到一股子抹不去的血腥味,以及鬼舞辻无惨的屑味。
于是刚向师兄开了口,但还没把屑鬼王的名字说完,脑补过头的富冈义勇便冲着跟他们前后脚到家的我妻善子砍了过去。
幸好跟在一旁的继国缘一身手灵敏地挡在我妻善子面前,但因为握刀的习惯,所以
“我的试验品”理智蒸发的我妻善子发出一声差点震碎她自己耳膜的尖叫。
继国缘一侧过头,只见他帮忙捧着的坛子摔了一地,里头的一点儿我妻善子辛苦了大半天,才折腾出来的昆虫液撒了一地,很快就被泥土吸收了个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