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其原因,无非是两憨相遇必有一弱。
而继国缘一在遇上炎柱他祖宗之前都是靠着贤惠的青梅操持家务,充当憨语翻译器和人际交往中的拐杖。
至于憨力更胜一筹,以至于和继国缘一,上二童磨一起被读者并为柱灭之刃中的三大奇男子,甚至还以绝对的优势排在首位的富冈义勇,只能说对于一个别人都把“讨厌”挂在嘴边,但却仍不相信自己被讨厌的神奇存在,已经不是“对牛弹琴”这等子委婉词汇所能描述的。
在柱灭之刃前,作者觉得最ky的动漫人物当属迦勒底的某位印度小太阳。
但即便是被吐槽为ky成精的迦尔纳都尚且能感受到娜娜子的全身心拒绝,而富冈义勇
只能说他的存在拯救了迦尔纳的风评。
要是换作富冈义勇站在娜娜子的宿敌位子上,估计从苏利耶到般度五子都能被他气死,他一个人就能达成团灭整个印度神话的成就。
由此可见,弟中弟的继国缘一凭什么挑战富冈义勇作为奇男子之首的无上权威。
黑死牟若是鬼生有知,估计也不会羡慕富冈义勇的后生可畏,更不可能叹一句前浪被拍死在沙滩上。
当然,这些都跟败下阵的继国缘一没关系。
在热心又可靠的水柱证明自己暂时不会对祢豆子下手后,终于给对方解开绳子的继国缘一就灶门一家的安置问题与其进行友好讨论,并在此过程中得到以下反馈
灶门葵枝不希望长子过上刀口舔血的生活,希望一家人一直在一起。
灶门炭治郎不希望家人被扯进来,愿意独自承担起让妹妹变回人的重任。
灶门祢豆子沉睡弃权。
灶门竹雄和灶门茂支持哥哥的决定,愿意代替哥哥承担起长男的重任。
灶门花子年纪太小意见无效。
灶门六太同上。
“我师父的住处太小了点,多一两个人倒是没什么问题,但住下一家子就太勉强了。”富冈义勇一开口就绝了灶门葵枝要想跟着去照顾长子长女的想法,可谓是深谙语言不需要委婉的务实操作“况且师傅的住处和灶门家相仿,都是在孤山深林里,要是遇上鬼就双拳难敌四手。为着几个孩子的安全,灶门一家即便不能去紫藤花结界的大本营,也得在有培育师和紫藤花商会的大村庄或大城市。”
“这么看来,前任鸣柱的住处倒是很合适。”继国缘一接口道“前任鸣柱的宅子大,又是在热闹的大村庄里。以鬼舞辻无惨的个性,即便知道灶门一家在那儿也不会轻易动手。”况且前任鸣柱那儿还有我妻善子那个大杀器,保不准鬼舞辻无惨忌惮着我妻善子还有什么后手而不敢轻易踏足那地“正巧我要回前任鸣柱那儿一趟,不如下山后分两路走我带着灶门夫人和几个孩子去前任鸣柱的村庄,你带着炭治郎和祢豆子去找前任水柱拜师学艺。”
“也好。”
“就不能一家子一起吗”灶门花子有些舍不得哥哥姐姐,扯着继国缘一的衣服哀求道“哥哥能不能拜师在那位鸣柱门下这样我们一家就不用分离。”
“不行。”富冈义勇想都不想地回绝道“我虽然承认祢豆子与寻常鬼不同,但也不能放任她进入人类的村庄。况且前任鸣柱已有两个徒弟,恐怕难以腾开手去教导第三个。”
此话一出,灶门家原本对富冈义勇稍微上去一点的好感值瞬间清零,甚至灶门竹雄还在富冈义勇看不见的角度做了个鬼脸,以表示对憨柱的讨厌。
就这样,灶门一家在憨柱和弟中弟的护送下于山下的小村庄门口告别,朝着不同的方向渐行渐远。
我妻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