椎再到四肢躯干的每一寸,都缓缓的卸去紧绷着的那股力量,让床板与柔软的被褥去支撑自己的躯体,每一次缓缓的放松下来,轻轻地合上眼,在与他的闲聊中,感觉到熟悉的困意
两个社畜能在床上聊什么呢,聊一下明天的日程安排,他抱怨着哪个组织真的好烦又要搞什么花头
我回,好的,明天乃一组特,
还有那个啥啥的组织也好烦的
好的,一道组特。
我连合上了的双眼都缓缓得卸下了紧绷着神经,
他不再说话了,轻轻翻身转向另一侧入睡,
但又不知道是何时又翻了回来,陷入混沌意识的我耳侧感受到他清浅的呼吸,
但我的脑子已经不会再去想更多的了
好像是我,又好像是他,
相互之间 、小心机与占有欲的博弈,达成了不言的默契与微妙的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