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衍琛“嗯。”
刘晓军看着裴衍琛没有生气，反倒还对这话题挺有兴趣，便鼓着勇气继续说“我听说叶明哲最近一直在打听顾明宇背后干爹的事情，但是很蹊跷，那人就是躲着不肯见，宁愿冒风险得罪叶家，也要护着顾明宇的样子。”
裴衍琛喝了一口水“朋友之间互相帮助正常吗”
刘晓军立即道“当然正常了，好朋友之间要能为对方两肋插刀呢。”
裴衍琛一口接一口，喝光了水杯。
“我去上趟洗手间。”
裴衍琛在洗漱间给陆绥安打电话。
陆绥安“喂衍琛你这个时间不是在拍通告吗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还是你突然犯病了”
“在现场，我有事找你。”裴衍琛道。
“行，你等我两分钟，我查完房就出来。”陆绥安挂了电话。
把查房做完。
问了病人一些问题，然后做了详细登记。
叮嘱病人好好休息后，陆绥安走出病房，回到了自己的休息室。
还没坐下，就急着先给裴衍琛打电话。
裴衍琛很少主动给他打电话，每次都是有急事。
陆绥安觉得这次应该也是。
“喂，我忙完了，你说吧，什么事”
“如果有一个人的信息素对我影响很深，那我对他的所有好感是因为信息素还是因为别的”
陆绥安以为自己听错了，还拿开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确认手机号是裴衍琛打来。
声音也是裴衍琛的。
“你是说上次那个小可爱吗你闻到对方信息素就石更了那次。”陆绥安问。
裴衍琛没有否认“嗯，是他，我最近总是不由自主想要亲近他，想得到他，甚至想要独占他。”
裴衍琛花了几天时间整理自己对叶星远的感情。
他没有理清楚。
但确信自己的确想要靠近叶星远，甚至有种极端情绪，想要彻底霸占他，让他属于自己一个人。
但他是个成熟稳重的人，自身的性格，让他可以压抑自己的冲动。
陆绥安认真听完，问“如果对方是oga的话，那么不可否认，你对他的所有好感里面，掺杂着信息素的驱动，尤其是信息素匹配度高的oga。”
裴衍琛微蹙眉宇“但他和我一样都是aha。”
陆绥安“这就是我疑惑的地方，你们都是aha的话，信息素怎么会吸引到你呢aha对aha的信息素都是互斥的。就连我和你，我们关系这么铁，放出信息素也想打一架，分出个输赢来。”
裴衍琛“那我要怎么分辨到底是因为信息素还是因为感情”
陆绥安“很简单，分开一段时间后，你更怀念他的人，还是怀念他信息素的味道。见到人后，你是更在意他信息素的味道，还是更在意他这个人”
裴衍琛捏紧手机“你的意思是，我喜欢的是他的人”
陆绥安循循善诱“按理说是的，但我还没见过他本人，最好是让我见到一次，再给你准确的答复。”
裴衍琛“喜欢一个人是怎样的”
陆绥安“见到恨不得时间延长，见不到又十分想念；只要有他出现的地方，他就是你的全世界，占据了你所有的目光；他的一举一动你都会很上心，别人骂他你会生气，别人喜欢他你也会吃醋这就是喜欢”
裴衍琛“你在监视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