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的错,我要再小心一点就好了,我不该喝那碗安胎药的,让我随孩子去了吧。”说完这句话,便挣扎着向床边撞了去。
施雄一把把柳姨娘拽了回来,搂在怀里怒喝道“你疯了吗”
小玲哭着跪在了地下,大声的哭诉道“老爷,是有人要害姨娘呀大夫刚才过来检查过了,姨娘的安胎药里被人下了堕胎的药啊,求大人做主,找出陷害姨娘的凶手啊”言罢,便用力的在地上磕起了头,几声下去便见了血。
施雄又惊又怒,这几年来夫人从未怀过孩子,两个姨娘倒是怀上了几次,也是都不小心流产了,好不容易柳姨娘的这一胎保到了七个月,他以为自己终于要添出一个孩子了,没想到又流产了。
这几次的流产事件,他查来查去,背后都隐隐指向了自己的夫人。
想到这,他不禁又惊又怒,即使再不愿意怀疑自己的发妻,此刻心中也不禁认为凶手就是她。
施雄紧皱着眉头大声喊道“万福管家,你将小玲带下去细细盘查,待有结果速速报来。”
万福管家领命下去,不多时,便进屋回道“老爷,奴才查到了这事情和大小姐的下人有关系小玲说她端着柳姨娘的安胎药回来的路上,被依翠撞到,安胎药撒了一地。
她也没有办法,便又回厨房煎了一碗。
中途她肚子痛去了茅房,是倚翠替她煎的安胎药。
大夫说安胎药里有夹竹桃汁,夫人因此流产。”
施雄听完这话,心中的怒火更添了几分,厉声说道“去把大小姐的丫鬟带过来。”
管家领命下去,屋里一时间只剩柳姨娘低低的哭泣声。
施潋滟领着一群人进了房间,就闻到了血腥味,心中暗暗怀疑道,不会是柳姨娘流产了吧可这又与我的丫鬟有什么关系还没有想透这件事情,就看见父亲大人,面含怒气的坐在柳姨娘的床边。
施潋滟无暇再想这件事情,只得向父亲见了礼,然后问道“父亲,出了何事”
施雄强忍着怒气,严肃的说“柳姨娘的安胎药是你的丫鬟煎熬的吗”
施潋滟疑惑的看向倚翠说“我不曾听过这件事情。”
倚翠上前跪下说“是我煎熬的。”
施雄愤怒的把茶杯掷向倚翠怒喝道“大胆的奴才,谁给你的胆子,竟敢害我的孩儿”
倚翠惊慌的连连磕头辩解道“我没有,我没有害柳姨娘,我没有害她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