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虽然还是没有什么表情,但是乔仁忠和楚宴硬是从里面读出一种悲愤交加来。
时夜一手按着自己胸口,一口说着这些挑拨离间的话,妥妥一个盛世白莲花。
时白莲花夜“伯父,说这些话的是这位先生吗我明明记得我以前可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位先生啊他为什么会在您面前说我的坏话啊”
被称为“这位先生”的楚宴没见过妈了个鸡,辣鸡时夜,前几天坑他的人是个鬼哦
时夜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
乔苏也是嘴角狠狠的一抽,显然是没有想到时夜会直接睁着眼睛说瞎话。
乔仁忠听到时夜说的话,下意识的朝着楚宴的方向看了一眼。
这一眼,意味深长,看到楚宴浑身起鸡皮疙瘩,脊背还凉嗖嗖的感觉。
不秒,肯定有什么事要发生
这是楚宴多年来养成的直觉。
于是,他决定先下手为强,楚宴开口道“乔叔叔,原来他就是时夜啊那是我原来认错人了,我和你说的那个吸毒嫖娼的人不长这个样子”
“我说的那个时夜啊不仅长得丑,还成天不学无术,虐待幼童,并且还是一个双性恋,见一个爱一个,重口味的很。”
楚宴这些话,是看着面前的时夜咬牙切齿说出口的,仿佛他嘴里说的这个人,就是他面前的这个人一样。
并且,一些不好听的词汇还特意加重了语气,为的就是让时夜有一些膈应。
可是,面前这人的脸皮是城墙做的吗他都这样说了,还面不改色,心不跳气不喘的,他看着都觉得糟心
楚宴现在简直要郁闷死了,于是,楚宴又加重了语气,问道“你说是不是,时夜”
被问的某人缓缓一笑,语气不甚在意的“嗯”
似乎心里有些疑惑,还没有从楚宴刚刚的话回过神来。
然后才缓了缓,继续回答道“哦,你是在说我吗不是再说另一个你看到的人吗”
驴头不对马嘴
简直就是对牛弹琴
这人脸皮比他还厚
楚宴快被气死了,偏偏还要面带微笑,牙齿咬的“咯咯”作响还不能被旁边的乔仁忠发现,
“对啊,就是再说另一个人,不过我之前将他看成你了,还在乔叔叔面前说了你不少坏话,这才有了乔叔叔刚刚拿着扫帚打你的那一幕,实在是有些抱歉,不过你大人有大量,应该不会在意吧”
时夜皮笑肉不笑,“不会”
不会你个奶奶哦
楚宴“”我信你个鬼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