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奴婢听到了王妃娘娘出了事情,又听说去小厨房的外人只有奴婢一个,那么一定会有人想是奴婢做的,奴婢害怕不想死,就藏了起来。”青夏哭泣道。
当然,这些话哪一个字都不是真的,她不见了是因为王爷昨天没有时间抽空过来审问,可是她又不能被妙玉夫人的人给发现,就先藏了起来。
王爷真正插手这件事情时,她才能再出来,这都是她家夫人事先交代过她的。
云景寒冷冷地瞪了她一眼,寒声说道,“嘴硬是吧,让人带下去好好的教训教训,倒要看看她的嘴有多么硬,还是可以比刑罚更加硬。”
随后便有人将青夏拖下去。
就在门外面,就开始对青夏施行了刑罚,陈夫人她们都坐在里面看不到那场面,但是听得青夏那一声声惨叫声,都觉得浑身血液冰凉。
妙玉夫人紧紧地抓紧手里的帕子,听到外面的惨叫声音,更是整个人浑身都僵硬,一点也不敢往外面看。
容莺办事情她一向都放心,可是为什么,却让青夏给逃出来了呢还被楚策给带了过来,要是青夏承受不住把真相法说出来,她又该如何应对这一切
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了,她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去应对。
青夏的声音越来越凄惨,终于受不住这惩罚,大声道“奴婢说,奴婢说是妙玉夫人妙玉夫人与萧夫人要奴婢害的王妃娘娘。”
听到青夏肯开口说话,外面那些侍从就又将她给架进了房间里,跪在云景寒跟前。
楚策走上前一步,沉声道,“方才你说了什么,再说一遍。”
青夏浑身鲜血淋漓地摇了摇头,视线看向了妙玉夫人,努力的说,“是妙玉夫人,妙玉夫人和萧夫人,都是她们指使奴婢这么做的。”
“妙玉夫人让奴婢将毒在家宴时放在王妃娘娘的吃食里面,谋害王妃娘娘肚子里的孩子。”
“放肆你这贱婢居然敢出口狂言诬蔑本夫人,你分明是陈夫人的陪嫁丫鬟,怎么可能会听命于本夫人的你休要和你的主子一起来陷害本夫人。”妙玉夫人怒不可竭。
青夏嘴里呕出了一口血,然后又虚弱的声音说道,“奴婢是我家夫人的人,当然不会听旁人的话,可是你们、你们绑走了我的哥哥,奴婢自小与哥哥相依为命,奴婢在这个世上只有哥哥一个亲人了。”
青夏一边说着一边朝着上位的男人磕了个头。
“王爷,那天妙玉夫人身边的贴身侍女容姑娘以借东西为由,将奴婢叫到了华清园,在那里妙玉夫人与萧夫人等着奴婢,她们拿出了奴婢哥哥的贴身玉佩,来威胁奴婢,让奴婢去谋害王妃娘娘,将那包毒粉投到王妃娘娘的吃食里面。”
说着,她从身上拿出之前的药包纸张。
楚策接过来,交给了一旁的太医查看。
青夏咬牙,“事到如今,奴婢自知不可能再活命。”
抬起头看着上方神色阴鸷的男人,“奴婢做了这等事情,也没有脸再活下来,但是奴婢求王爷千万不要迁怒奴婢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