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达的脖子被那拖起的衣服勒住,但他却没有去挣脱李通的束缚,他狰狞地说道“你在家中以长兄身份处处压着我,我做什么事情都要你批准,所有长辈都宠爱你,明明我不比你差,凭什么这些都是你独享。”
“我本以为我为官之后就可以不用活在你的隐影之下,就可以出人头地让家族中人也认识到我的才能,可是呢”
他双眼大睁,吼道“为官之后你也不放过我,我成了你的下属,处处被你压一头,我一边寻找出头之日,一边还要忍受你虚假的兄弟之情,你可知每次我看到你故作的关心,我有多么恶心”
李通松开了对李达的束缚,他的声音极低,极悲哀,他道“我从没想过你竟如此看我,如此仇视我。”
说完李通沉痛一叹,对清幽和离殇道“臣先退下了。”
李通跌跌撞撞地走了回去。
清幽和离殇冷冷看了眼李达。
清幽问道“官银呢”
李达甩了甩衣袖,冷笑一声,道“不知道”
清幽的胳膊抬起正要发怒,离殇将他胳膊按回身侧,嘴角上挑说道“你现在说还可以少受些苦。”
李达却不以为意,他道“你们敢动我你们不怕我身后之人吗”
离殇不想与李达废话,李达都落到他们手里了,还敢大言不惭,不管他身后之人是谁,他必是死罪
离殇面上冷凝又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来将他带去刑房”
李达听此,又急喊了句,“你们当真猜不到我背后之人是谁吗”
离殇道猜到如何,猜不到又如何,左右银子是你盗的你所若是不交出来,我们砍了你,谁又敢说什么”
衙役无视他的叫嚣,将他押入了刑房,离殇与清幽自也去了。
离殇厉喝一声,“你是要先受遍酷刑再招,还是不用受这皮肉之苦,直接招了呢”
李达此人虽自视甚高,却没有什么真才实学,亦非常的欺软怕硬。
他听到离殇的威胁心生惧意,咬牙道“在白虎寨里。”
清幽放下了拿在手里的刑具道“你们如何盗的官银”
李达道“那个藏银子的库房是我给李通的,我之前早已在那隔壁房间挖了隧道,通到藏库银房间的角落里,搜查库房时我就那块地上你们自然什么也没有搜寻到。”
离殇与清幽,听他交代完,就把他关了起来。
离殇怕事情生变,对清幽道“我现在调兵去白虎寨。”
白虎寨在溋州外围的山坡扎寨,寨前有一小河,时不时的有些野鸟在河上空嬉戏,在湛蓝的天空与白洁云朵的衬托下,似是一副没有尽头的画卷。
岸边有许多的野花野树,凉风吹着那杨柳的枝叶时不时的摇摆,那河水像是有极大的魔力,使那垂柳极力的往那河里坠,那花儿草儿也凑热闹摇摆着那微小的茎叶似是正在表演的舞者也似那顽皮的孩子。
白虎寨人此时还不知晓李达被抓,当离殇带人过去时,那寨子里正在吃酒,当他们意识到有官兵来时,离殇已经到了他们寨口,白虎寨一共一百多人,看到乌鸦鸦一片官兵,自是生惧。
一身围虎皮布衣,长相粗狂,皮肤黝黑的男子走了出来道“不知官爷来此是为何,我们虽是山寨,却自认没有干过什么可以让官爷们出动的大事。”
离殇睨着说话的男子即那山寨的大当家道“李达已被关押,你们是乖乖投降还是让士兵扫平你们的山寨,选择权在你手里”
那大当家极为愤怒,他们人虽少但也绝不是吃素的,他刚要怒回,贼眉鼠眼的二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