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服、卫衣
一件接着一件,口中振振有词,“上次你不是就说,要给我看你这件衣服下面穿了什么吗
眠眠,我来讨债了。”
他含着她的耳垂,一寸寸吻过,直到她的颈间染满了玫瑰色。
她平躺的身躯被他的双臂系住,像一条与他的灵魂无限贴合的鱼,又快又慢,在天空下的活力里。
姜亦眠在他的眸中看到了水中面倒映的篝火的影像。
他炙热而狂烈,纯粹又热情,她就这样与他漂流前行,爱恋着一条流向女性海洋的宽阔的密西西比河。
和封北霆在一起之后,姜亦眠每每看着他那张妖艳撩人的脸,闲着没事儿的时候不是没有yy过两人这样那样或是那样这样。
但她想过无数种可能,唯独没有眼前这种。
眼睁睁的看着封北霆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副银晃晃的手铐,她心里瞬间凉了半截。
完蛋了
这一看就是病入膏肓了。
“封北霆你”
话未说完,姜亦眠就感觉腕上一凉,耳边传来“咔哒”一声,她的双手就被铐住了。
“你、你铐住我干嘛”他这次是又妄想出啥来了
“怕你拒绝。”
“我不拒绝。”她觉得他们的感情发展到可以更近一步的程度了,她没想拒绝。
“我不相信。”
“”
封北霆覆在她的身上,高大的身影笼罩她的。
指尖轻轻点在姜亦眠的额上,温软的指腹顺着她脸部的轮廓一点点下滑,慢慢描摹,像是要将她的样子深深的刻在心里。
闭上眼睛,他的心里就能描绘出她向他撒娇时圆溜溜的眼睛、她长椭圆形的指甲,还有她总是挽起,只会在他面前散下的长发。
他想在她体内寻找深度,永无休止地挖掘,有一道水晶级的水流在轻轻的流动。
床尾凳上有一枝白玫瑰,静静的躺在那。
漂亮的玫瑰,纤小而美丽,仿佛正适合放在他的一只手里,仿佛他如是紧握着她,将她带向他的唇边。
双手被铐在头顶上,这样的姿势让姜亦眠不安极了。
她轻轻动了一下,腕间便发出了清脆的响动,音色还算悦耳,却听得她头皮发麻。
“封北霆,你能不能放开我”她蹙眉望着他,可怜兮兮的哀求。
他不为所动,“不能。”
姜亦眠身上的衣服被他剥的差不多了,他垂眸看着,眸光亮的骇人,唇边勾起了一抹艳丽的笑,“眠眠,我听说过一个说法。”
“什么”
“有人说,当女人穿全套的nei衣和男人出去约会时,那男人才是被睡的那一个。”他的手抚过她的肩带,不轻不重的一挑,发出“啪”地一声响。
薄唇凑近她的,封北霆温柔的笑问,“都是粉色
眠眠,你也是这样吗”
“”
大兄弟,你想多了。
她所有的nei衣都是成套的,她不喜欢混着穿。
但是显然,这样的话不能说。
害羞什么的,在姜姑娘这儿压根就不存在,她连连点头,“嗯嗯,我就是为了给你看才特意穿的。”
这话可是从某种程度上取悦了封北霆,他垂首吻过她的脸颊,柔声低语,“谢谢,我很喜欢。”
“那你能放开我了不”
“不能。”
“”
一句打回原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