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又摇了摇头,“而且,这女装我看你们三个不是穿得挺乐呵的方才不还美滋滋的自称什么三朵金花来着”
“乐呵归乐呵,但女装这种东西,自愿穿和被迫穿哪能是一回事被迫穿女装是没有灵魂的。”
“嘿,行家啊。”
“傻逼。”
散城军的几位统领闹在一起,一时间堂内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不愿看他们嬉笑的季耳将头往梅韫桦的方向靠了靠,“你说那郭羽这次又要搞些什么花样。”
今日一大早,郭羽便着人将散城军与镇北军的将领们唤来这里,而这也是其第二次这般正式地召集众将。
自打上次在将军府同季耳等人闹过一场后,郭羽便再未曾传唤过镇北军的将领。不止如此,作为镇北将军的他,甚至连镇北军的大营都还没进过,军中事务也一如往常那般全都交由刘河来处理。
至于他本人,整日里除了待在将军府中,就是跑到散城军营骑他那匹肥得跟猪一样的白马。而他这样的表现,无疑让镇北军的大多数人都以为这郭羽怕是想要破罐子破摔,老老实实的当个空有头衔的镇边大将。
当然,这些人里并不包括季耳,那日在将军府中,他已见到过这位新任镇北将军的态度,自是明白其不可能这般妥协。
以他想来,郭羽之所以会如此,要么就是想迷惑他们,以教他们放松警惕,要么就是在暗地里谋划些什么大计,又或者二者皆有之。
在这种想法之下,郭羽今日召集众将的举动,无异于一个信号。
“他会做些什么”
季耳沉声道“你说他稍后会不会端着个酒杯出来,见到我们之后便将杯子往地上一摔,然后自屏风后一窝蜂的涌出五百刀斧手把我们全砍了”
他又看了看仍旧有说有笑的龙涛几人,继而举起手往自己的脖子上比划两下,“要不,我们先下手为强”
听完季耳的话,梅韫桦的嘴角不禁抽了两抽,“你怕不是话本看多了,还刀斧手亏你也说得出口。”
他没好气地瞥了友人一眼,“虽说立场不同,但终归同为宋臣,怎可能会真的刀剑相向。再者,若是郭羽真的能蠢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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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出这档子事来,我们哪里还用得着想现在这般麻烦。”
想到他们一帮子这几日暗中做的准备,季耳烦躁地挠了挠头,“那你说,这回郭羽要作甚总不能就是想叫我们过来聊天吧”
“这人素来喜欢出其不意,便是真的如此做了,我也不会意外。不过,这次倒是不会。”
梅韫桦转过头,将目光投向那仍自空着的主位上,“可还记得昨日我与你说过什么”
季耳想了片刻,带着些犹豫地说道“说说我这小模样挺别致”
“”
梅韫桦怔了怔,随即叹息一声。
“是说天岚来人了。”
说完,他似是有些懊恼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我怎的就与你这么个蠢蛋当了兄弟呢”
“滚蛋滚蛋,继续说正事。”
季耳的眼中尽是不解,“天岚来人与他叫我们来将军府有什么关系”
“就你这个脑子,这辈子也就只能当个冲杀在前的莽将军了。”
梅韫桦连连摇头,“既然王上派的监军从事来了,于情于理他都得叫我们见一见人。这样正好,等过后我去拜见那位监军时也能免去些麻烦。”
新兵将至,阅兵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