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的会碰触到她滑腻的皮肤,似有若无的摩擦过,他身体渐渐的有些僵硬。
另外的大手必须很用力的收拢手里的注射器,才能控制住自己体内奔流的血液。
就像是那会儿随着救援队赶来时,看到她安然无恙的那一瞬间,抑制住想要将她抱紧怀里的冲动。
绑上压脉带,用药棉消毒,再将注射液的针头推入她青色的血管里,短短几秒钟的动作,他恨不得能够慢一点,再慢一点。
突起的喉结翻动,秦思年收起注射针管,“好了”
“你给自己打了吗”桑晓瑜用棉签按着针眼,不禁问他。
“我没事。”秦思年说。
闻言,桑晓瑜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说什么还是咽了回去,说了声,“谢谢”
秦思年苦涩的笑了笑,“不客气。”
这会儿功夫妇人的意识已经恢复了不少,已经能够张嘴和黑人小女孩说话了,只不过南非当地除了英语以外还说荷兰语,她听不懂,但应该是安慰之类的话。
桑晓瑜看到黑人小女孩重新露出了笑脸,心里面也很高兴,她对于秦思年的医术向来有种笃定的相信,似乎觉得任何时候没有他身上都有着医者的光环,可以治病救人,救死扶伤。
见他那双桃花眼垂落在小女孩的身上,脸上虽没什么表情,眸里却恍若装着沉沉的暮霭。
她不由再次看了眼虚弱的妇人,紧张询问,“怎么了是不是她的病情还有什么隐患,我看你不是已经把她抢救回来了吗”
“没有,这位妇人的症状已经缓解了,没有生命危险”秦思年摇头,桃花眼里的光亮渐渐黯淡,“我只是看着这个小女孩,忍不住想起了我们的那个孩子,也是个女孩儿”
桑晓瑜闻言,垂着的双手微攥。
秦思年偏头看向她,默了默问,“小金鱼,孩子的事情你全都放下了”
他站的地方光线有些暗,少许的阳光洒过,他身上罩着或深或浅的阴影,眼底有着化不开的某种情绪。
桑晓瑜别过了视线,抿起嘴角的声音轻淡,“嗯,早就过去了。”秦思年薄唇扯动,低且沉的笑了两声,像是在和她说,也像是在自言自语,“可是怎么办,我还放不下”